我当时只觉莫名其妙,崇明的脾气太过古怪,随口就以后再也不来猴山玩了。”火绯儿道,“谁知他听到更加生气,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我是他的媳妇,不允许我跟其他人玩。”
火绯儿着,笑了出来,道:“很可笑吧?我便是在那时才知道,原来我早就被我父王用一棵树给卖了。”
“从那时起,我便下定决心,要做一只自由的鸟,不被这牢笼束缚。”火绯儿道,眼底蕴藏风暴,“天大地大,这天下哪里我去不得?偏生我桃山一族,就非要攀附他人才能生存?我偏不信。”
“强者当以弱者的自由为边界。”白泽道,“殿下想要自由,是理所应当的。两情相悦本就是世间难事,殿下若不愿嫁给猴山太子,强人所难,的确不是大家之风。”
火绯儿眸光闪亮,道:“所以,你这是答应我了?”
白泽道:“我是想答应殿下,可惜我不能带你离开三绝天。”
“那也无妨。”火绯儿道,“你能让我离开这牢笼,也可以。”
白泽目光深沉,看得那女子微微乱神。
“殿下就不怕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白泽道,“灵气荒漠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外面的世界,或许会让你更失望。强如彪爷,也险些在灵气荒漠化道,你真想去那座天下?”
火绯儿刚想什么,觉察到有人往这里赶来,下意识就想离开,道:“闪金于我有大用处,月圆之夜不能给你。”
白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任由火绯儿从窗户飞出去,铁定和那人直接撞上。
“你做什么?”火绯儿吃惊道。
“晚了。”白泽道,“熟人,你不用避。”
当此时,那人已来到窗外,看到屋内如此情景,打趣道:“哟,没打扰你俩的好事吧?”
来人正是妖都圣女,邬娴雅。
火绯儿一把挣脱白泽的钳制,道:“你倒是把气息藏得很严实,来这干嘛?”
“圣女深夜来访,在下真是荣幸。”白泽笑道,“只是你们妖都的人都这么喜欢翻窗户,不走门的吗?”
“我来自然是有要事。”邬娴雅哼了一声,“妖帝陛下让我问你两个问题。”
“哦?”白泽道,“圣女请讲。”
“从灵气荒漠回来了多少人?”邬娴雅问道。
“一个。”白泽道。
“你是他的传人?”邬娴雅接着问。
“不是。”白泽答道。
问完问题,邬娴雅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圣女殿下,你们已经知道彪爷的身份了?”白泽忽然问道。
邬娴雅头也不回,道:“当年出走灵气荒漠的前辈,只有那几位。彪爷的身份,对于妖帝陛下来讲,不难猜。”
“他很强?”白泽问道。
“这取决于你对强的认知有多少。”邬娴雅罢,身形一晃,已经离开府衙。
白泽陷入沉思。
如果彪爷在三绝天这么猛,那么灵气荒漠那座天下,能把彪爷当狗养的师尊无名,又该强到何种地步?
莫非真如玄九尘所猜测的那般,七境封天,封的是九州天下的天,而不是这个世界的天?
成仙的秘辛,竟然不在九州,而在这里。
火绯儿见白泽良久沉默,道:“你在想什么?”
“在我的家乡,世人痴迷仙道,修行之人,都已成仙为终极目标。”白泽道,“可我们那里,很多人都,七境便是封天。白日飞升,已经是一个缥缈的传。”
火绯儿脸色一变,道:“看来你和葬爱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殿下愿意为我解惑?”白泽道。
“七境为修行止境,的确没错。”
火绯儿道,白泽闻言,不免失望。可那桃山长公主紧接着又道:“可这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