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 因为他等着一天,等得太久了。 整整七年。 大雪下了一夜,新年这天,已经小了很多。 “走吧。”裴果果招呼白泽,“给师父他们的新年礼物还没买完呢,我们得快点了。” “好嘞,师姐。”白泽跟上裴果果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