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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艾拉的喊声,阿尔弗雷德回过头来,压着声音问道:“你部下?”蓉
艾拉点了点头:“是我的剑术老师。”
“剑术老师?怎么会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离开门后,让部下把蜡烛重新点起。虽然如此,他依旧谨慎地盯着那扇门。门被打开了,一个阿兹特兰士兵走了进来。阿尔弗雷德当机立断,和一个骑士一左一右冲了上去。
那个阿兹特兰士兵吓了一跳,把身体向后一跳,把嘴往衣领里一藏、一取,“呼”地一口喷出一道火来,把阿尔弗雷德两人逼退了下去。然后,他不满地嚷了起来:“我是只说了不要埋伏,但这不也意味着我同意你们正面进攻吧?”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达斯特,但那身行头艾拉却怎么看怎么像阿兹特兰士兵。看到艾拉疑惑的眼神,那个阿兹特兰士兵反应过来,掏出一块布在脸上抹了几下,等他把布拿下时,已经隐隐能认出确实是达斯特了。
这个把戏把阿尔弗雷德给惊到了,不由得问道:“你是瑞典王的部下?是怎么潜进温契斯特的?”
达斯特翻了个白眼:“温契斯特又不是什么要塞。就墙外那个尸山,随便往身上抹点血在那一躺,城墙上的人就看不到了。等他们开门出来丢尸体时,找个机会滚进去不就行了?我前天晚上就进来了。”蓉
前天晚上,那是艾拉被抓的第一天。听到达斯特这么早就潜了进来,艾拉也很惊讶:“那师父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潜是潜进来了,但容易露馅啊!我可没在那什么阿兹特兰遇难过,他们说话、行为的方式我一点都不习惯,不得多花两学习一下?这不,学的差不多了就过来了。瑞典王你也别生气,你决斗的时候我在决斗场上看着呢,想着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就算来硬的也得带你逃出去。不过瑞典王你做的还不错,没有辱没我‘白骑士’的名号。”
达斯特冲艾拉竖起一根拇指。
“就是你下手还能再狠些,直接插死算怎么回事。要我我就插他一个瘫痪,然后看着他的同伴把他给献祭了,那才痛快。”
达斯特说的容易,阿尔弗雷德等人听得却愈发吃惊:不仅在阿兹特兰人的眼皮子底下潜入了温契斯特,甚至还跑到决斗场去旁观,这又怎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直到听到达斯特报上“白骑士”的名号,阿尔弗雷德才若有所思:“白骑士,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达斯特一听,得意地扬起了头:“哦?我的名号都已经传到骑士王的耳中了?”
“骑士王,我想起来了。”一个骑士在一旁小声说道,“就是那个经常跑酒店里点一份不要钱的水,然后占着桌子睡个一天的那个无赖。几年前,酒店的老板还忍无可忍地跑来投诉过。”蓉
达斯特一听,当即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投诉?水本来就不要钱,总不能逼我点一份酒,然后害我交不出钱被捕吧?那酒馆睡的总比桥洞舒服,四周严严实实的没有风,到了晚上还可以看舞女跳舞……”
“师父!”艾拉也很不满,“你有这潜入潜出的本事,为什么不教教我?”
“不是,那当师父的总得留个一两手吧?这是我安家立命的根本,教了就等于把命放在别人手上了,所以轻易不外传,就算是瑞典王你也不行……”
“得加多少钱?”
“起码每个月再多一枚诺米斯玛。”
“成交!”
师徒两人握手致意。蓉
这对师徒的对话,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说起来,瑞典王你以前也经常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举动……”
“什么?”艾拉没听清。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咳了一声,“那我们现在怎么做?瑞典王的士兵真的已经开始攻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