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散了许多了,屋里其他守着的人都主动退到了门外。
看着倒在柴火中昏睡的阮初音,身上的钗环早就已经被她蹭乱了,这些日子精细的养着,这一夜就将她打回了原形,看着确实狼狈不堪,分外可怜。
昕蕊搬了把椅子进来,容仪
坐下,抬了抬下巴,不过多时,就有人抬进来一桶冷水,悉数泼在阮初音身上,将她泼醒了。
阮初音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酸痛,嘴里那一团布被人扯走,可塞了一夜,她早就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是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她甚至将舌头伸了出来,将泼在脸上的水舔了个干净。
看她这样,容仪说:“给她喂点儿水,别一会儿还没问两句,人就不行了。”
话音落下,立即有人去做,端了一杯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水,只给她喂了一小口就不喂了。
得到水源的阮初音,一时间恨不能将那一杯水都吃进肚子里,可谁知,她还没尝出滋味儿,水杯就叫人端走了。
喝了点水,她的意识也慢慢清醒了,死死地盯着坐在面前,面容平静的可恨的傅容仪,哑着声问:“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好啊,你想趁着王爷昏迷之际就来杀了我,你可别忘了,我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这般对我可想到后果没有。”意识到她是想过河拆桥,阮初音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自从进到王府,时至今日,所倚仗的就是王爷,王爷一旦倒下,就意味着她也随时都会暴露在人前,会受到威胁,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她竟折在这个与她本就有约定的女人手里。
她一口咬定了傅容仪是要过河拆桥,丝毫没有为昨夜自己所做的事有半点心慌。
容仪也不急,只说:“关了一夜,你的脑子怕是进了水了,回想不起昨夜的情景,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直到你愿意主动说出来为止。”
说罢,她对上阮初音的眼睛,又接了句:“你也可以赌一赌,我这个人的心有多硬,你有几分把握,能在我手里活着出这个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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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