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在最开始的时候,被他用那样的手段,半是强迫半是哄着的走到了他身边,确实是委屈过的。
那个时候还伤心了好久,产生过许多如今想来觉得好笑的想法,只觉那个时候的自己一点人权都没有,连选择未来的权利都丧失了,稀里糊涂的就被捆在了他的身边。
在她自己身上也觉出了一句话,谁说强扭的西瓜不甜?这汁水,也是一样的甜美。
原来,有的时候,强求来的缘分,便是自己一生的正缘。
容仪心里暗暗甜了会儿,才好奇的问他:“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若是当初秦黛珑身上没有发生那些事,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陈或从,她若是真心实意想嫁给你,我和你还会有可能吗?”
姜舜骁没有犹豫,他目光沉着,语气也冷静,说:“不会,我不想瞒你,毕竟那个时候,我是正经存了要和她过日子的想法。”
得到这个答案,容仪的心里一时也麻麻的,倒不是说不好受,只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
他给的答案不是错的,相反来说是一个正确的答案,他当初既然决定要成这门亲事,却又不想和人家好好过日子,那才叫奇怪呢,还不正经。
只是若是这样,他们之间,便不会有任何可能了,他只会是永远的姑爷,而她亦是永远的陪嫁丫鬟。
只是,如今与他相知相爱,若真有这样的如果,两人的未来不会有交集,心里自然不可能平平顺顺,装作无事发生,多少还是会有触动的。
姜舜骁看着她,又说:“这话或许你听在心里会不舒服,可我却不想骗你,我不能同时对两个女人上心,不管爱不爱,我妻子的人选既然是她,便不会做出有负于她的事,即便我会对你产生爱意,我也会克制住自己,这是对我、对你、还有对她最好的选择。”
容仪:“是……或许那个时候,你不会注意到我,她若能与你过日子,你会满心满眼都是她。”
姜舜骁却摇头,说:“我说了,爱不爱得上都是说不准的事,可我能确定,若是以她的性格,我或许只能与她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但爱上你,却不会是意外,若真有那种可能,我们之间或许就成了不可能的缘分吧。”
莫名的,听到他这番话,容仪有些难受了,暗自在心底唾弃了自己一声:真是自讨苦吃!
“那我日日在迎妍院,也相当于在你眼皮底下,你若真有爱意,又当如何呢?视而不见吗?”
他顿默了一瞬,说:“那时,我会成全你和元炳。”
容仪蓦的看着他,半晌无语。
姜舜骁眼底晦涩不明,他开口时,声音也嘶哑的厉害,他说:“当初,将你留在身边之后,察觉到自己对你并不仅仅是强留的心意之后,我便想过,这段缘分,是不是因为我拆散了你和元炳才得来的。”
容仪眼眸闪烁,心里大受震撼,她抓紧了他的手,似乎在解释什么,但最终只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你如今是在藐视月老牵红线的能力吗?还是在质疑他牵错了红线?”
而后不待他再说什么,容仪说:“我觉得,我们刚刚的假设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再说了。”
他亦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说:“幸好,没有如果。”
其实现在他能冷静理智的说出这些,也是因为他知道,不存在这样的如果。
他也同样不能确定,若这样的如果真的存在,自己当真能放心爱之人出府嫁人吗?
他突然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本想着用力的,听到她嘶的一声,又舍不得,吮吸了一口,说:“总之,这辈子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吧,既成了我的人,便跑不了了。”
容仪脖颈那处一时又疼又麻,不知他有为哪般,苦笑不得的说:“你说就好了,干什么要咬我。”
他说:“在你身上留个印记,本是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