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说了,再一想也确实如此,本来出来玩就是陪她玩的,她若是玩不好,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三人就停了下来,离得稍微远了一些,看着那边楼台的风景。
一个个香包砸下来的样子还是有些壮观的,而正巧在这时,河畔那边燃起了烟花,一茬接着一茬,火树银花,真正的照亮了天空。
街道上一阵哗然,清寒也捂着嘴巴,烟花她不是没看过,只是这样盛大,这样长久的美,确实很少。
长乐察觉楼下有男子趁着楼上的姑娘被烟花吸引去目光时,手疾眼快的将香包捡起来,等到姑娘再低下头时,他高高扬起手里的香包,隔的这样远,还都戴着面具,长乐都感受到了他们的笑意,自己也受到了感染,嘴边也染上一抹笑。
烟火的光让她的脸变幻颜色,她未摘取面具,面具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秦瀹目光落到了她脸上,看她仰头看烟火的样子,看她眼波微转,然后微笑的样子。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烟火有什么好看的?
没有看烟火的人,烟火再绚烂,也会转瞬即逝,不足以永恒。
看了会儿烟火,香包该扔的也扔完结束了,三人再次迈开步子往回走,这一下,倒是没方才那么绷着了,脸上都或多或少带了点笑意。
秦瀹还问:“前些日子没见到你人,听说你回老家去了。”
长乐闻言抬头,点了点,“嗯”了声。
秦瀹又说:“那以后呢?在这边还是回去?”
长乐看了他一眼,说:“自然是在这边,偶尔回去,看看朋友们。”
她方才是想说,自然是在这边,只是见不见得到面,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勤了,毕竟以前是她刻意与他碰面,现在……不会了。
但这样说,又好像自己很在乎一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秦瀹默了会儿,说:“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长乐顿了一下,倒是老实的说了句:“以前不止是我,在外行走有人陪着,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一个人出去也没劲儿。”
她是说,以前有长青姐姐和小叔,现在姐姐嫁人了,让她一个人和小叔出去玩,总觉得少了个人,不大乐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