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齐国了,长家就算要回来,也得看新主子的脸色,不然短的时间内,就嫁出了一女儿去皇家……如今若说是为了拉拢安宁王,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又有人说:“在你们眼中,长家就如此不堪吗?长家盛誉由来已久,岂是你们几人空口白话就可随意脏污的?当年的长家在京城跺一跺脚,连皇室都要给三分颜面,如今更甚,依我看来,倒是朝廷对长家更多礼待,如此才会有了皇家和长家联姻一事,而原本傅家女郎和长家得以相认,这事本是桩美事,到你们嘴里倒成了阴谋论……”
两派争论不休,而引起纷争的说书先生却喝起了闲茶,看着下面的一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时,他适时一笑,开口阻断,道:“各位学子不用再争了,此事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先生我虽诉了这个故事,也不过是偶然看到一篇关于几位贵人而改写的戏本子,觉得颇有几分趣味,而今才拿出来说,竟引得各位争论不休,实在不该。”
他这么一说,下面的人静了静,有人斥责:“先生这个故事讲得可一点也不好,即是会挑起纷争的故事,往后便不要再讲,免得让人以为先生是……”
话还没说完,便有人说:“先生都说了,这本就是个故事,又为何不能再讲了?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毕瑞目光微寒,本还想再说什么,看一旁主子的脸色便住了口,方才,为长家说话的,就是他。
他虽不语了,却有另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说道:“先生这话是在为自己开脱吗?若当真是改编而来的故事,便不可冠以真人姓和名,你方才的故事中,把所有人都清清白白的说了出来,便是对事也对人了,这不是有意挑起纷争是什么?”
此话一出,也有人附和:“是啊,他方才所言,可是如今最当红的几位贵人的事,且他又不避讳,当真不是故意的?”
那说书人眯了眯眼,看向说话的人,他笑了一声,说:“公子何必如此气愤,刚才我也解释过,这本就是改编而来的故事,信便是有,不信,它便是个故事,公子若是执意揪着不肯放,那就当真是把一桩随口说来的故事,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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