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都黑了,姜舜骁才回来,他见小卧房黑着,就知道孩子都在容仪这边。
沐浴过后才去找母子仨,而他去时,容仪和两个孩子都趴在床上,不知她在做什么,逗的两个孩子咯咯的笑。
一天的疲乏,在看到娘子,听到孩子的笑声时,立马就消散了,他有了过去,也如容仪一样趴着,看着小团子脸上的笑窝,伸出大拇指擦去可她嘴边的口水,道:“玩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容仪扭头看他,得意洋洋的道:“我不用做什么,他们看着我都开心。”
看她神气的样子,姜舜骁笑了,看着她又扭过去逗孩子,不看自己一眼,又觉得不对劲,他轻咳了一声,故作严肃:“今晚怎么把他们领到这儿来睡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后面的话,他附在容仪耳边,声音低沉,语气暧昧的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了出来。
容仪的脸顿时涨红,她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道:“当着孩子的面乱说什么呢!”
看她急了,姜舜骁却笑了:“他们听不到,听到了也听不懂。”
容仪咬着下唇,看着小家伙不理他。
许是她脸太红了,小家伙觉得好玩,就伸手去戳容仪的脸,容仪又笑着逗他。
两个孩子的注意力也都在母亲身上,一时间,姜舜骁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个彻底,他微微挑眉,说:“喊人进来把孩子抱走,还有正事儿没办呢。”
话音刚落,大的低着头没看到反应,两个小的倒像是听懂了似的,连忙爬到母亲怀里,警惕的看着爹爹。
姜舜骁:“……”
容仪忽然觉得好笑,她抱着孩子软软的身子,亲了亲他们的小脸蛋,赞了声:“好孩子!”
姜舜骁脸色微沉,用膝盖碰了碰容仪的腰,说道:“跟你说话呢。”
容仪挪了挪,不让他碰到,看着他臭臭的脸色,有些幸灾乐祸,说:“可你看到了,孩子们不同意呀,今天白婆婆他们抱孩子,他们都闹呢。”
姜舜骁:“……”
看他吃瘪,容仪笑意更深了,故作遗憾的说:“没办法,许些日子没见,孩子们都想我了,非要黏着我呢,哎,做母亲啊就是这样的,爷你得理解。”
嘴上这么说,心底却在戏谑:叫你成日不正经,这下总有的法子治治你了。
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容仪的小伎俩在姜舜骁面前根本就是不够看的,他哪里有看不出来容仪是在拿孩子做挡箭牌,当下哼了一声,说:“离不开母亲,是因为没人陪他们玩,我们做些正事,你再生两个弟弟妹妹给他们,他们有人陪了,自然就不会黏着你。”
容仪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被他说的一时不知做个应对。
看她傻了,姜舜骁又笑了,他趿拉着鞋子,从她怀里抱过小子和女儿,意味深长的说:“为父身兼重任,为了让他们开心,也是不得已,就要辛苦娘子了。”
说完就要抱着孩子给送去小卧房,容仪一时没反应过来,木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他往外走。
还没走两步,察觉到不对劲的两个小娃立马扭了起来,哇哇大叫。
如果他们会说话,此刻一定恨不得喊娘,救命!
容仪连忙跳下床跑过去,抱走了小团子,给他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道:“多大的人了,一会把他们弄哭了,你来哄?”
姜舜骁顿了下来,看了眼怀里的儿子,一直朝容仪的方向伸手,忍不住嫌弃的瘪瘪嘴,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说:“到底是不是我儿子,怎么只跟娘亲。”
听他胡说八道,容仪立马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不是你的是谁的?”
折腾了半晌,两个小家伙安心的躺在中间,看着容仪,手里抓着容仪给他们玩的帕子睡了。
姜舜骁躺在外面,看儿子睡觉还抓着帕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