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束庸轻咳了一声,憨憨的一笑,说道:“没,属下只是以为爷昨夜来了长留,娘子应当知道爷是什么时候走的呀。”
这下轮到容仪不自在了,她眨了眨眼摸了下鼻子,撇开眼睛,眼睛也不眨的说道:“昨夜,爷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大半夜了,我睡着了,不知道他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束庸微微有些惊讶,他原还以为看着娘子这样憔悴,昨夜主子一定与娘子嘶吵过一番,可娘子却说她昨夜睡着了,连主子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可看娘子的模样,怎么好像是心虚呢?又看了眼蹲在一旁为娘子捶腿的玉衡,束庸愣怔了半晌,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是为什么,又是一笑,道:“主子天不亮就走了,好像是去军营了,今天应该还会回来。”
“他说他会回来吗?”
“属下猜的,主子一连好些日子都不曾回家,这次既然大半夜回来,想必是会在家里停留一段时日。”
容仪点了点头,看他面带微笑的脸庞,轻咳了一声,道:“你先下去吧,最好派人去军营里问问,爷今天若是回来,便等他一起用饭。”
束庸领命退下。
容仪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思绪却飘了很远,整个人仿佛凌空了起来。
上午的风带着一丝微热。从窗户吹了进来,容仪闭了闭眼,又睁开,她想起昨日,就好像梦一场。
那样热闹的一日就这么过去了,可如今再回想起来,好似又没有特别新鲜的地方,只除了……
想到陆诗意,容仪正要问,就听外面的人说长青小姐来了。
此刻她来的正是时候,着人看了座,还不等容仪问,长青便自个儿说了起来:“你可知昨夜陆诗意是个什么情况?”
瞧着她幸灾乐祸的表情,容仪猜想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便道:“昨日,她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想必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长青却摇了摇头,捧着茶杯笑道:“你是不知道我那个笑粉霸道的很,昨日,在宴会上她出了丑,可那只是开胃小菜,那笑粉最厉害的地方,便是要她每隔两个时辰都要发作一次,足足发作五次,才能消停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