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只希望你能不要放进心里,你只是眼睛长的像大娘,又非大娘,我娘那些都是气话,可容仪,你真不该让茯苓去打听荣华院的事,我娘到底是长公主,皇家中人,画柳又是最忠心不过,她定会把这件事回给娘,到那时,我娘怕是更厌恶你了。”
话毕,空气都凝默了良久。
容仪怔然,试着理解他那句“你只是眼睛长的像大娘,又非大娘”,而后想着,长公主是因为自己的眼睛像怀善夫人才那样厌恶自己的?可就因为自己这双眼,姜舜轶昨夜也不至于喝的烂醉,一定不止这一件事。
容仪握紧了茶杯,淡淡的道:“是啊,画柳最是忠心,又怎会将荣华院的事告诉茯苓呢。”
闻言,姜舜轶蓦的抬起头,惊诧的看着容仪,慢慢的反应过来了,道:“你居然是诈我的话?”
容仪没否认,只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为了什么,你昨晚看着我的样子分明有话想说,可你不说,要瞒着我,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套你的话了。”
姜舜轶想不明白:“并非什么好事,你套出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给自己添堵吗?”
容仪看向他,摇了摇头,正色道:“我只是想知道在王府里,我会面临什么,会遇到怎样的事。”
她不是旁的人,手中并无实权,全仰仗他人鼻息过活,所有行差踏错,便可能是万丈深渊,她只是想规避风险罢了。
看她真切的目光,姜舜轶默了。
过了良久才道:“事情,要从百日宴说起……”
……
姜舜轶说完以后,又开解了容仪许久,见她神色恢复正常才离开。
走在路上,还遇到了陆如意,而她却好像是在这等他的。
姜舜轶走过去,道:“你怎么在这?”
陆如意看着他的脸,深吸了口气,说道:“昨晚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你。”
闻言,姜舜轶别过脸去,有些不自然,道:“是我娘让你来找我的吧?”
陆如意微怔,确实是姨母让她来的,可却也是她想要来的。
见她沉默,便如同默认,姜舜轶顿了顿,道:“你去见过我娘了?她如何?”
陆如意收回目光,说道:“我去见过殿下,殿下不太好,受了些风寒躺在床上,她很担心你。”
听到关心二字,姜舜轶忽然笑了,自言自语着说:“原来她在这会是关心我的,我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