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娘子需要多走走,强健体格,将来生产时也会多些体力,耐的住疼痛。”
姜舜骁蹙眉:“就没有让她不痛的法子吗?”
闻大夫一愣,语气艰难的道:“恕我直言,目前还未找到女子生产时不疼的办法,当然麻沸散倒是可以麻痹一下,震震疼痛,只不过,人一麻痹,也没力气生孩子了,到时候更是麻烦。”
姜舜骁默了,脸色愈发的沉了下来,摆了摆手让他先下去。
闻大夫看了两位神色各异主子,说了最后一句话才走,他道:“其实双生胎也是一件好事,娘子用一次的痛生下两个孩子,旁人要两个孩子还需要经历两次十月怀胎,两次生产之痛,这样一想,是不是就好多了呢?”
容仪顿时苦笑不已,看着闻大夫,说了句:“大夫您真会安慰人。”
闻大夫讪笑了声,背着药箱出去了。
姜舜骁坐到容仪身旁,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的肚子。
容仪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警惕的看着他问:“做什么这样看着它们?”
姜舜骁目光幽然,道:“我在想,它们若让你生产时疼太久,出来以后可没它们的好果子吃。”
容仪本来还有些紧张的,被他这样一说反而笑了出来,心情轻松了许多,轻轻的锤了下他的肩膀,道:“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哪个女人生育会不痛的?你当心吓到它们,将来不和你亲了。”
容仪这样说,他的脸色也没有好下来,依旧沉着,后抬头看着她,说了句:“我都舍不得让你痛太久。”
……
关于双生胎一事的喜悦,终究是在将来生产有多凶险的话题下冲淡了许多,且容仪怀的是双生子这事并未有太多人知道,除了招懿院里的人,对外都隐瞒着。
有些话题好像是一放在嘴边,就无时无刻的出现在身边,譬如姜舜骁去军营时,偶然听到老兵说起隔壁家刚嫁进来的新娘子,第二年就死了,原因是生产艰难,一大一小皆没保住,他定定的看着那老兵绘声绘色的描绘着那新娘子的身板,直把容仪代入进去,心底便是一阵发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