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少妇说道:“听说平阳陆家的嫡小姐要来为长公主殿下贺生辰,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到。”
另某不知名的同桌少妇道:“平阳陆家?姐姐说的可是长公主的侄女儿?”
“除了她还能有谁?那陆家女儿听说可是有名的平阳才女,不仅长相美,家室还顶好呢!”说到最后一句时,加重了语气,眼睛瞟向容仪的方向,见她正端起茶杯,一副平淡的模样,心里更是不舒服了,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女人啊,长得好没用,重要的是家室要好!否则,嫁了人也抬不起头来。”
与她说话的另一少妇像是看出了什么,只干笑了一声不搭话了。
众所周知,国子祭酒的儿媳石伊儿,也就是方才说话阴阳怪气的妇人,是有名的怨妇,因丈夫花名在外,虽占了个正妻的位子,却丢了好大个面子,家里的奴婢都能爬上丈夫的床,她还管不了,除了一张嘴厉害一点,其他的也都烧不起来。
这里谁人不知对面的那小妾是原夫人的陪嫁丫鬟,一朝得了势才能同她们坐在一起,被石伊儿怼上也是意料之中,怕是在她心里,那小妾同自家的爬床丫鬟一般无二。
现在心里就是后悔,怎么同她一桌了呢?
石伊儿看不起那小妾,却不代表自己也看不起,人家规规矩矩进来,有礼有度的,看着也还不错,倒不必多生怨恨,省的得罪人,再者说了,能被宁威将军看上的人,能被她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嘴?
席面上,热闹的地方依然热闹,却也有人看着这边的好戏。
且看容仪那边,淡定的喝着果茶,眼睛都没多看别处一下,有人赞叹她都被人含沙射影到这份上了还能稳如泰山,可见其定力了得。
却不知容仪心里也是翻涌着,听到石伊儿的话后,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叹果然被白婆婆说中了,这场宴席,果然有人针对她,而且还是和她毫不相干的人,真是可笑。
正这时,长公主从屏壁后走了出来,扶着她的人不是长伺候她的嬷嬷,而是一妙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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