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摇头,道:“不是安胎药,而是保胎药。”
容仪瞳孔微凝,不解的看着她,茯苓继续道:“那时候你的身子确实差到了极致,这个孩子也差点保不住,闻大夫开的药确实是补身子的,也是保胎的,那些天不让你下床,就是因为你有滑胎之兆,养了好些日子才算坐稳,为了你不起疑心,我确实骗了你不少,可容仪,我是真的没有坏心。”
容仪本也没有怪她的意思,好像很多事情还不等她大吵大闹,自己就已经想明白了,若她因为这件事而怪茯苓,就真的像她说的一样,不识好人心了。
只是总还是有那么点难过的,昨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有些消化不过来,生生的硬咽下去又有些刮喉咙,含在嘴里又烫嘴,偏偏又不能吐出去,只自己熬的身心俱疲,反而没有心思去怪谁怨谁了。
容仪拉着茯苓的手,盖在自己肚子上,由衷道:“我是真的要感谢你,照顾了我那么长的时间,保住了这个孩子。”
原本说的不要孩子,那是因为没有孩子,可当孩子真的来了,她又怎么舍得不要呢?也许是心境发生了变化,若是之前容仪或许还会想不通,可如今,反而能想通了,且把肚子里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视若珍宝。
茯苓说不出话来,咬着唇叹了一声。
容仪又问:“这件事我已经自己消化了,那么另一件事,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实话,其实是假的?”
茯苓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更说不出话来了,眼神犹豫的看着容仪,然后摇了摇头。
容仪的脸色白了一下,颤抖着声音问:“春柳呢?”
茯苓道:“她应该还在迎妍院,你昏睡了一夜,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茯苓犹豫了一会儿,道:“国公府来人带走了少夫人的遗体,说是要埋在秦家祖坟里,此事争执了许久,少夫人的遗体还是让国公府的人带走了,可却说是又不办丧礼,据说是秦夫人到现在还是一口咬定少夫人没有死,只是被逃走的刺客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