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淹死。”
甄晴蹙了蹙秀眉,拉着贾珩的手,问道:“那什么时候有战事?”
“这个谁也说不了,有战事之时再说吧,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贾珩默然片刻,低声道。
甄雪轻声道:“姐姐,子玉没有说错,现在没有战事,只怕人家各种弹劾,姐姐不妨耐心等等。”
甄晴:“……”
我耐心等等,先紧着你舒服是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就被甄晴驱散,情知甄雪也是好意,不想逼迫着这个混蛋。
甄晴想了想,拉过贾珩的手,问道:“子玉,以你对父皇的了解,他会什么时候下旨对付我甄家?”
贾珩只能又离了红梅,轻声道:“我觉得最多在年前,就会派人清查三大织造局,你……你也抓紧时间收拾手尾吧。”
甄晴在心底记着年底,想了想,说道:“子玉,如是二叔有了功劳,会不会好一些?”
“先前都和你说了,不会有太多区别,会打仗的将领多了,但三大织造局的亏空,这些真金白银,谁也变不出来。”贾珩轻声说着,见甄晴忧心忡忡,顺势拉过甄晴的手,拥住丽人削肩,凑到玫瑰唇瓣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了,别操心了,上次咱们说的好好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甄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
“你说,父皇他会不会从轻发落?”甄晴低声道。
在贾珩另外一侧甄雪,抿了抿粉唇,轻声道:“子玉,家里真的只有被抄的结局?”
“纵然看在你们两个的份儿上,从轻发落,但你父亲作为直接经办人,牢狱之灾也是少不了的,你们两个保住一应女卷就是了。”贾珩轻声说着。
其实,甄老太君正是看出这一点儿,才将甄溪托付给他。
可以说,从甄铸兵败的时候,甄老太君就知道,甄家的衰落已然成了定局。
甄晴闻言,目光失神片刻,心头所有的不甘,终究化为一声长叹。
她也不能再为家里事儿的越陷越深了,而且……不能与他生了隔阂
贾珩拉过两人,说道:“好了,有段日子不见了。”
甄晴看向少年,轻轻拨着贾珩的手,捉住小贾珩,嗔怒道:“你就知道胡闹。”
贾珩轻声说道:“那好,我和雪儿胡闹,你去望风。”
说着,拉着甄雪向着屏风后的床榻而去。
甄晴:“???”
看向那少年领着自家妹妹向着里厢,甄晴冷哼一声,也没有离去,随着两人进了屏风后的里厢,恼怒地看着痴缠的二人。
贾珩也不理甄晴,与甄雪拥在一起,耳鬓厮磨,互诉衷肠。
甄雪正面跨坐在贾珩的怀里,白腻如玉的脸颊绯红如霞,柔声道:“子玉,你说的是真的?宫里真的会下旨抄着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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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甄家这些年奢靡无度,用国帑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富贵,这些总要清算的。”
甄雪玉容微滞,轻轻叹了一口气。
甄晴看向两人,眉头挑了挑清丽玉颜上现出一抹愠怒,但给两人望着风。
思量着甄家未来的出路,只是从不远处传来的古怪声音却恍若魔音贯耳,飘至甄晴耳畔,让人心烦意乱。
过了许久,贾珩正面抱着甄雪,低声道:“好雪儿,唤着珩哥哥。”
甄雪目光盈盈如水,颤声道:“子玉,你……你,怎么又?”
贾珩附耳低声道:“雪儿知道的。”
甄雪闻言,芳心一颤,似是想起先前贾珩前后迥然的表现,只得忍着羞意,依了贾珩。
与甄雪抵死纠缠一阵儿,已渐渐至晌午时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