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个‘和气生财’的外号,真他娘的贴切。哎,不说了,越说越觉得丢人!”
“算了,还是再说几句吧,不说我这心里头出不了气,憋得慌。等等,我刚刚要说啥来着?算了算了,浪费口水。还别说,这么久没抽那小子,这手还有点痒……”
每次唠叨到这里的时候,这位圣祭司大人都会喊一句“水护法,去把我家那婆娘给我叫来!”
然后没等玄水尊使动身,他就自个儿屁颠屁颠地去找那位云姑了。
白金尊使说自从那人回不来后,邪君大人就像是失去了一个徒弟。
青木尊使说不是徒弟,是朋友。
玄水尊使说不是徒弟也不是朋友,是孩子。
赤火尊使当场就嗤笑出声,说孩子个锤子,这话说出来,那人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黄土尊使笑呵呵的,甭管谁说啥都点头应和。
这一天,五行尊使原以为又要发牢骚的圣祭司大人携手仙宗掌教之妹萧暮云一起出关,后者旁边还跟着一个素手挽白帕的俏丽女子。
五行尊使不由瞟了手帕一眼。
手帕上绣着一个人,很熟悉。
五行尊使惊讶地发现邪君大人今天的笑容格外灿烂,满脸春风和煦,比女子还漂亮的脸庞挂着一抹久违的邪魅浅笑。
恍惚间,以前的花邪君仿佛又回来了。
五行尊使难免一头雾水。
没等他们开口,花邪君就先道:“走吧,老头子今儿个要给咱长生殿立个副殿主,我们也去撑撑场子。”
五行尊使满脸错愕,副殿主?
自从邪王争权失败,副殿主一位已经空悬了七十几年,怎么今天突然就要立副殿主了?并且这种大事为何没提前通知?副殿主的人选是谁?
五行尊使面面相觑,皆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
花邪君却没有解释下去,信步前行。
萧暮云跟在他身边,看了落后她半步、同样蒙在鼓里的俏丽女子一眼,微微一笑。
笑容虽淡,滋味却复杂难明。
……
穿过一层结界后,背着绿裙女孩的白衣男子终于踏上了这片久违的土地。
“永恒之界,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