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转回目光,然后忍不住又瞅了一眼。
白象也瞅他,隐隐明白了什么。
哈欠佛子连忙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心,口中念道:“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白象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瞪眼看他。
哈欠佛子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此刻反应了过来,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口中唱着佛。
白象倒是大度,见状也没有不依不饶地责问。
骑象佛子早已下了象背,此刻又收了布袋,别在腰间,道:“收了两怪,此行已是圆满,如今你我师兄弟几人皆有所伤,不宜久留。若真再惹出个更老的,我们就得在梦里去拜见地藏王菩萨了。”
其余三位佛子点头附和。
再没了阻挡,四人一象架起遁光而去,一路上又避开几道强大的气息,奔向西南。
路上,扛扇佛子突然问道:“三师兄,你觉得六师弟追那魔女而去吉凶如何,是祸是福?”
骑象佛子想也不想就道:“世尊传下偈语,既说六师弟有劫应在她身,那此行追去,如若渡了劫难,自是吉福,如若渡不过,也未必就是凶祸。”
扛扇佛子微微颔首,“六师弟才绝古今,佛法冠于我等十人之首,当是无恙。”
骑象佛子笑而不语。
小半个时辰后,四人在一座山脉按下遁光。
山上泉水顺势流下,汇成一条小溪,溪边青石,有一白衣僧人盘坐其上,闭目养神,身旁,还有一头黄金狮子靠在石边打盹。
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裙的冷艳女子在岸边漫无目的地走动着,不时将脚边的石头踢入溪中,激起一片片水花。
似是走得久了,又或是踢得累了,女子便在岸边蹲了下来,右手撑着雪白的下巴,放目眺望远方,怔怔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