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一起打。
几人冲着老头一阵拳打脚踢。
老头终于扛不住了,松开了曾鹏的腿。
几人这才大笑着离去了。
“就……就是这样……”
台球厅里,曾鹏哆哆嗦嗦地看着冯斌。
冯斌又看向范飞飞和刘一鸣,两人拼命点头,显然都是事实。
冯斌拿出手机,给陈冬打电话。
“陈总,有疯老头的消息了……”
在外人面前,冯斌一向都叫陈总。
陈冬立刻问道“怎么样了?”
因为邋遢道人不让陈冬提起他的名字,所以陈冬派人寻找邋遢道人都是用“疯老头”这个代号。
冯斌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坐镇卫城的陈冬,听完整个过程,浑身都在发颤。
愤怒,剧烈的愤怒。
陈冬完全可以肯定,那个老头肯定就是他的师父邋遢道人。
至于那个伏在师父背上的少年,必然就是传说中爱惹祸的小师弟了。
一个多月以前?
正是江湖传言“邋遢道人被几个高手围攻致死”的时间。
显而易见,邋遢道人并没有死,还把小师弟救了出来。
只是受了重伤,才在山中躲躲藏藏,连“觅食”的能力都失去了,不得已求助曾鹏、范飞飞等人。
但是曾鹏等人不仅没有帮忙,还把邋遢道人打了一顿!
陈冬又惊又喜,又愤又怒。
喜的是,邋遢道人还活着。
怒的是,邋遢道人竟然被几个瘪三给侮辱了。
可是,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呢?
“问问他们,知道疯老头后来去哪了吗?”陈冬立刻问道。
冯斌“嗯”了一声,用脚踢踢曾鹏。
“那个疯老头后来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曾鹏哆哆嗦嗦地说“打完他后,我就直接走了……”
“我知道!”另外一边,范飞飞紧张地说“我回过下头,看到那个老头背起少年,朝着咱们县北边的方向去了……”
北边?
冯斌回忆了下地形。
北边是旬阳县。
冯斌将地址告诉陈冬。
陈冬立刻问道“谁在旬阳县?”
“石凯。”冯斌说道“旬阳县是石凯的老家。”
“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说到这里,陈冬顿了一下,又沉沉地说“那几个小瘪三,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敢侮辱自己的师父,必须死路一条!
“明白。”
冯斌挂了电话,低头看了曾鹏等人一眼。
冯斌心中没有任何怜悯。
实际上,以前上学的时候,冯斌就无数次地祈祷他们能够暴毙。
现在才知道,祈祷上天是没用的,人在任何时候都只能靠自己。
冯斌冲着堂里的兄弟摆了摆手,又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手下的人立刻会意,七手八脚地拖着几人离开。
“冯斌,你要干什么!”
“冯斌,我们错了,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声音渐渐远去。
自始至终,冯斌都一语不发,面色冰冷、残酷而决绝。
自从跟了陈冬,冯斌的心就一天比一天狠了。
冯斌跳下台球桌,朝着内室走去。
金瓜躲在这里,浑身抖成一团。
看到冯斌进来,金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我没得罪过您……”金瓜哆哆嗦嗦地说。
“你是没得罪过我。”冯斌说道“可我看你依旧很不爽。从今天起,滚出惠阳县,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
金瓜如获特赦,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