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说道。
“嗯,我开的,咋的嘛”;
师傅或许是看到有人撑腰,并不怂,反而有些大声。
“那这马路,也是你开车压坏的吧”;
“你们这路质量不过关,还赖上我来了”?
这话,师傅可不敢直接接住,虽说现在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但如果真的要修的话,大几千上万绝对是要的;
他一个开车的,一趟下来,都赚不了那么多,怎么敢承担这个责任呢?
“是我让他开的,你个小年轻想咋滴,让我赔吗”?
“我还告诉你,小伙子,凡事别逞能,待会我还要让他继续开走呢”?
那个狂对马毅搏的人嚣张的说道;
自从马毅搏来了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才和马爱国互骂的时候,一点都不虚,但怎么这个年轻人来了后,几句话下来,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啊,马毅搏来又不是和他较劲,只要确定是谁的责任就好,剩下的事情,会有国家执法部门进行。
“哦,承认了就好”;
“爸,你们打电话报警了吗?”
“报警”?
“报了”;
一个在后面的人连忙说道。
“师傅,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有三个选择”;
“第一,留下来等待警察处理”;
“第二,原路返还,重新走回大路”;
“第三,按照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但是,不管选择哪个,已经破坏了的路,是需要你们修好的”;
“当然,你们不修的话,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破坏公共财产,金额巨大的,判处三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这条马路,就光着十来米修好的话,也有上万了吧,也能够得着这个标准”。
马毅搏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盛气凌人,但就是如此,更让人觉得心寒。
古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现有马毅搏轻描淡写定责。
后面的马爱国,看着自己的儿子处理问题,不骄不躁,不急不缓,也是非常欣慰;
而白水寨其他人,此时并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马毅搏;
之前
,都听说马毅搏赚钱了,而且赚的不少,但至于能力如何,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但这次处理事情,让人觉得,难怪马毅搏能成事呢?
光这份气度,就不是其他人所能比拟的。
“你别吓唬人,谁怕谁啊”;
“师傅,你就从这里开过去,我看他能拿你怎么样”。
农村人有时候顶起牛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对面的人,看着马毅搏,就特别来气,选择了一个最为粗暴的办法。
“大家让一让,别堵着路,他要走就让他走,马路到时候坏了,我个人先垫钱给重修,到时候大家授权我追回修路费就行”;
马毅搏并没有和对方再次较劲,多说无益;
反而给自己村的人说,别堵着路,对方想要过去,就让它过去;
本来马毅搏也是打算重修这一条路,因为这条路,当初的确是豆腐渣工程,质量很不好;
哪怕没有这次的事情,再过两年,照样被压坏。
现在唯一能揪住的一点,那就是对方超载;
哪怕打官司,对方都是要承担一定责任的;
如果对方没有超载,那马路被压坏,和人家没有任何关系。
司机师傅看看马毅搏,再看看那个让他走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怎么走?
如果真的把这条路压坏了,这辈子他都赔不起;
指望那个让他走的人?
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