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后跟着一些高级客卿,陈恒之凭感觉判断,此人是个高手!
吴炎上前,见吴淼水被打倒在地,赫然大怒,说道“陈恒之!你我两家无冤无仇,为何在我侄儿头七之日上来搅闹?!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呵呵,那谁又给死去了的陈子云一个说法!”
陈恒之如今也是豁出去了,当即一语道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陈子云?”
吴炎虽然心存疑虑,但也没多想,说道“你无须王顾左右而言他!你我之间的事情,何故扯上别人!!”
“并非是别人,陈庆之姓陈,陈子云姓陈,我也姓陈……所以,你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而来了吧?”
陈恒之冷冷的看向众人,其中不乏一些前来吊唁的官吏,众人纷纷被自己听到的一切给震惊了……
“陈恒之……怪不得,莫非他是陈老将军的后人?”
“难怪武艺兵法如此高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吴炎此时说道“陈恒之,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纵然你身后有皇上撑腰,可今天这事情就算皇上亲自驾到,我吴家也绝不会蝇营狗苟的忍气吞声!打伤我弟弟,又侮辱家父,今天这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呵呵,我胡搅蛮缠?!”
陈恒之说道“列位,我陈恒之并非来此胡搅蛮缠,实则吴文玉构陷我父通敌在先!与曲长宁联合下套,致使我陈家家破人亡,十岁以下人丁尽数被斩尽杀绝!这样的深仇大恨我陈恒之焉能不报!?”
“放屁!”
吴炎说道“陈子云通敌乃朝堂公论,岂容你在此放肆,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碰,就如此构陷于我吴家,你有证据么?!!”
“证据?”
陈恒之怒道“这就是你要的证据!当初吴文玉跟曲长宁的书信为证,你们还想抵赖不认账么?”
陈恒之将手里的包袱解下,朝天一撒,几十封书信证物被扔的满地都是,当然,其中关键的证据他早已留下,命人交给徐狂,如今刑部衙门他是信不过的,也只有督察院或许会秉公处理还他一个清白!
也许有人会问,凭他与云行衍的关系,证据确凿直接将其法办岂不快哉?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也未免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云行衍是皇帝不假,与陈恒之情同手足也不假,只是他真的有必要为了一段几十年前的旧事,去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朝局再次打破么?
陈恒之不知道,也不敢赌,因为他了解云行衍,似乎从他登上皇位以后,一切都变了……
言归正传,那吴炎见陈恒之这般放肆,还拿出什么陈年旧事的证据在这里胡说一通,遂而拎着大锤上前与其对峙,骂道“什么证据不证据的,简直含血喷人!既然你来我吴家不是来吊唁的,那就别怪我不招待了!”
吴炎说罢举起两个金瓜八棱锤就这般突兀的冲向陈恒之,两人兵器交错,只听闻砰的一声,陈恒之左手的虎头錾金枪直接脱手而出跌落至一旁,右手的凤翅神飞爪一扫,袭向吴炎下盘,但见对方纵身一跃,两个大锤朝着陈恒之的脑门左右夹击,陈恒之顺势一滚,略微狼狈的调整身形,而后气喘吁吁的看向对方……
此人武功不弱,我轻敌了!
陈恒之走的是灵巧路线,被这两锤打的有些懵逼,见对方紧追不舍,故而疲于应付,而那吴家的客卿们也都陆续赶来,拿着绳索刀剑纷纷掷向陈恒之,陈恒之怒道“呵,以为凭借这几个狗贼就能阻拦我复仇的道路么?!!火龙驹!!”
陈恒之大吼一声,外面不知怎的冲入一匹赤红色的汗血宝马,正是陈恒之的坐骑,像他这样的战将,只有与马匹在一起,才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武力值!
正当吴炎准备一击砸在陈恒之的护心软甲上的时候,火龙驹冲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