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元年(公元194年)三月。
并州上党。
“稚叔!”
“奉先!”
城外大军相会下,骑着火红色赤兔马的吕布遥遥对着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抱拳。
同样骑着一匹黑色战马的张扬,身披熟铜甲对着远处的那个熟悉不能在熟悉的身影拱手。
哈哈~
二人放声大笑下纷纷翻身下马,在两军将士眼皮下,二人更是重重的对着双方的胸口就是一拳。
“吕大头,你坑我。”
“张二愣子,辛苦了。”
二人相视下,纷纷大笑起来,张扬更是一把摘下自己的熟铜盔,指着自己冒出的根根白发,嫌弃的说道:“吕大头你好好看看。”
“你到轻巧,派人送了一封太后的诏封就不管了,这可是整个并州啊。”
说道这里时张扬也是面露疲惫发着牢骚,“你知不知道,就晋阳一地,若不是王家鼎立支持,吾能坐的安稳?”
“还有其他郡,有什么,一个个都巴不得的有人管呢。”
“钱呢?粮呢?你一甩手不管了,去洛阳谋你的荣华富贵了,草原上的狗崽子就跟味道肉的狗一样灵。”
“你前脚刚走,第二年匈奴、鲜卑是年年打秋风,年年骚扰边境,甚至大冬天有时候也不消停。”
“你让我怎么搞?我不是你!”
一阵发牢骚下,看的吕布更是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不知是谁来,曾经说若是他做并州刺史,绝对比丁原强。”
听到这话的张扬顿时就来了气,指着吕布鼻子大骂道:“这能比吗?丁原老匹夫在的时候,人家大军是靠着河内郡养着,兵不够了人家能在河东、河内两地征募,咱呢?”
“人家钱粮不够了,大将军何进给,咱呢?”
“省省吧,两军将士看着的呢都。”
吕布乐呵的看着自己这位曾经生死泽袍,不由笑出了声,直接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将士大喝道:“领兵入城,替咱们的张使君接手上党。”
你!
张扬瞪着眼指着吕布,随后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大手一挥道:“都给温侯大人让开了,要不然人家的画戟可就落在咱的脑袋上了。”
二人大笑声下率领着大军入城,而在入城的那一刻,张扬对着吕布沉声道:“果然不愧是能打下关中的枭雄,比以前强多了,你要是以前有这个心眼,也不会被丁原坑的没了兵权。”
说这话时,张扬更是挑衅般的望着吕布大军进城后便是准备接管城池各个要地。
骑在赤兔马上吕布眯着眼对着张扬拱手歉声叹气道:“稚叔,你以前说的咱不懂,纵然是懂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多谢了。”
四周的亲兵都离的远,谁也不知道二人在交流着什么。
当快到太守府时,张扬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话,顿时令吕布沉默下来。
“丁建阳是你做的吧!”
回想起来,这都多少年了,吕布惆怅的叹气一声,或许若他早些成长了,就不会和丁原搞的如此僵了。
“你啊你,好好谢谢老天爷吧,要不是董卓要用你,就你那粗略的手段,能瞒得住多少人。”
吕布早有杀丁原的心思,早就有了,甚至当时吕布都暗中和张扬说话此事,让他拿个主意。
当时张扬听后脸都绿了,惊恐的急忙劝说吕布,说等以后有机会了,借匈奴之手搞了丁原。
片刻后太守府邸内热闹起来,酒肉更是摆了一堂。
“来来,奉先常常咱们老家的酒。”
一口酒水喝进肚子内,吕布感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