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乱臣贼子,朕要让人把你们的头砍了。”景玮面目狰狞,恨不得直接起来撕碎他们二人。
“安庆,你可知你的话非常大逆不道?”
“怎么?你想清君侧了?”景玉昭知道景霖需要一个借口,可是自己也不会把借口递到他的手里。
“安庆可真是聪明。”景霖继续问道,“陛下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下半生会一直躺在床上。”这是比较乐观的说法,实际上景玮能估计都活不到成年。
“如今本王已经看到了陛下,那下面玉昭会杀了陛下吗?”
景玉昭夸张的捂住嘴。“摄政王说的什么话?本宫忠心耿耿怎么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庆江山,为了当朝陛下。本宫也是愿意为了天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景霖皱眉,这景玉昭又想干什么?“本王作为摄政王,明日就会上朝处理政务。”
“这是自然。本宫明日和摄政王交接一下事情,之后就按照摄政王说的做,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景霖警铃大开,觉得景玉昭在耍什么手段。“安庆,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景玉昭笑语晏晏,“已经看过陛下了,我们也该走了。”景玉昭转身毫无留恋的向外走。景霖被景玉昭的突然转变弄的有点蒙。景霖看向景玮,发现他也是一脸的疑惑。景霖一时想不通,跟了出去。
景玉昭都没有再回宴会,直接出了宫。最后还是景霖给庆功宴收的尾。
宴会结束,柳澈主动约了房仲一起回柳府。
柳夫人端上茶水退下,留下两个大男人唉声叹气。柳澈也看出来了,这次摄政王回来锋芒毕现,这朝堂之上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
“听说安庆公主给你推荐了个人你很喜欢?”柳澈问房仲。
“是啊。花沉君十分优秀,雕琢雕琢,堪为首辅。”这可是相当高的评价。实际上房仲十分看好花沉君,可以说房仲现在是花沉君的老师。
“是不是安庆公主有什么想法?”柳澈现在也了解些安庆公主,她从来不做无用之事。
房仲捋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安庆公主开始培养自己的人才了。”先是柳瑟,再是花沉君,安庆公主寓意深远啊。
“那要是万一安庆公主败给摄政王……”柳澈后面的话没说,房仲却也懂了。摄政王一回来,安庆公主要在朝堂上让位,可以安庆公主的性子,一定不会轻易妥协。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摆到所有人的面前,大家也该好好思量思量了。
房仲从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柳澈啊,不要想太多,大不了我们一起告老还乡。”回到田野之间,住个茅屋,种几亩田地,闲云野鹤,岂不快哉?人生有很多种选择,何必拘泥于一种?再说了,就算是死亡,他也不害怕。独自一人,哭着而来,潇洒而去,也无所谓。
柳澈叹气,他不能这么潇洒啊。他有家庭,还有柳瑟,还牵扯到云皓一家,他的顾虑很多。
“我做不到你这么潇洒啊!”
“可你愁也愁不出什么结果,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房仲还是比较能想得开。
“我知道了,今日劳烦你宽慰我了。”柳澈给房仲须满茶水。
“我可没劝慰你,只是实话实说。”房仲和柳澈下了一盘棋之后就离开了。
反常的景玉昭回到安庆公主府看到了等着她的寒月。今日在庆功宴上,景玉昭看到了逍遥王景颜画。景颜画长相不错,只是那只眼睛可惜了。“寒月,去见见他吧。”
“他好吗?”寒月有点想念他了。
“他坐在景霖的下首,一直在和官员在交谈。嗯,是个聪明之人。”景玉昭其实发现景颜画悄悄观察她,她也光明正大的观察回去了。景颜画给景玉昭的感觉,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