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问昨晚的情况吧。自己该怎么说呢?是实话实说还是半真半假的说呢。景玮纠结了一个早朝,可早朝结束景玉昭根本没有去找他,而是直接出了宫。
景玉昭直接去了罗天闻的住处。看到可怜兮兮的罗天闻,景玉昭不厚道的笑了。“你这为了姑娘,牺牲不小啊,把自己都折腾病了。”
“我没耽误干活啊,顾珏吩咐的,我已经交代给江水了。”罗天闻吃着景玉昭带来的饭,还不忘回嘴。
“你一个人住是不是太凄凉了,一个守门的也照顾不了你,你要不要也弄个府邸?”人家韩瑶的府邸就弄的挺好的,像个大家族,韩家还专门派了人帮韩瑶打理。罗天闻一直住在小破院子里,还是独居,活脱脱一单身狗模样。
“算了,我还是喜欢这样。”罗天闻习惯自己住。他出去浪来浪去,很晚了还是会回到小破院子。
“你的钱都嚯嚯哪里了?”
景玉昭问道。
“我攒着娶媳妇呢。”罗天闻放下碗,擦了擦嘴。“你今天来干嘛?肯定不是大发善心来看望我。”
“答对了。”景玉昭是个无良上司,喜欢压榨罗天闻的血汗。“我想把你调苏州去,直接把祝余的老窝端了。”
“景玉昭,你好狠的心啊!”罗天闻拍桌子了。
“这叫以毒攻毒。你磨磨唧唧,我帮你加速选择。你去苏州,黄慧回家探亲。你现在太明显了,在京城一动弹,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你一走,别人会以为我又在耍什么阴暗的手段,肯定会跟着你。”
罗天闻指着景玉昭怒气值上涌,“最毒妇人心,你这是把我当诱饵抛出去啊。”
“我帮你试验一下,祝余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当然了,景玉昭考虑的比较多。黄慧来,是在暗处,方便行事。罗天闻身边缠了个祝余,身份不明,目的不纯,算是个定时炸弹。“你去苏州,和霍长寿好好配合,我要悄无声息一举拿些花刺,给对方一个猝不及防。”景玉昭说完递给罗天闻一个令牌。
“这是啥令牌?”罗天闻翻来覆去没看出门道。
“这是可以调动军队的令牌,我呀,怕你死在那边。”景玉昭觉得心累,一个一个的,不让她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