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周王子说的决绝。
曾经,景玉昭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在沙城的时候,景玉昭站在城楼上与沙城共存亡。那时候,沙城的将士和百姓们激情澎湃,坚定的守护自己的家园。
而如今,周王子在宫殿中下了“杀无赦”的命令,又说出“共存亡”的话,却不会有什么好效果。
突厥对于天庆,是外敌,天庆对于南平,是同根。再说了,是周王子先攻打的天庆,先招惹的天庆。再加上,如今的政策,百姓的心已经不在,就算是杀令,也不会起到太大的重要。
平城,杀令下,百姓极度不满,发生了几次冲突,血洒街道。天气越来越冷,粮食越来越少,百姓的情绪已经达到临界点。
梧城。景颜画将棋子落下,“摄政王,是不是时机已到。”
“对。这次,劳烦逍遥王和袁将军潜入平城。”
“好,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
景颜画把棋子打乱,“那本王回去收拾东西了。”景颜画告辞景霖,回了临时府邸。
景颜画收拾完东西就去找寒月了。寒月被景颜画推进屋子中,景颜画关上门。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寒月感觉景颜画情绪有点不好。
“寒月,我要去平城了。此去未来不可知,我有话和你说。”景颜画拉着寒月一起坐到床上。
寒月想挣脱景颜画的手,却发现这家伙太用力,自己挣不开。寒月放弃挣扎,“你保重,活着回来。”
景颜画拿出一块铁牌子塞到了寒月的手中。寒月摊开掌心,感觉这牌子有点眼熟,这好像和公主手中那块牌子很像。寒月吃惊的看向景颜画,“这令牌……”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是江陵王传下来的那块令牌。虽然我不知道它的含义,不过,和那个‘影’应该有着联系。我把令牌给你,不是因为安庆公主,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寒月和景颜画四目相对,寒月感觉内心一紧。景颜画的眼神太真挚太炽热了,她感觉自己的心里,被点燃起一把火。
景颜画靠近寒月,和寒月的脸仅仅一指的距离。“我是真心的。我景颜画,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每天夜里,你都入我的梦,在我的梦里……”
寒月的手指止住景颜画的话。“活着回来,再和我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