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贪得无厌那种人,把你当奶牛使,三天两天儿管你要钱,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填不满。
偏偏这样的人背景很深,脚踏黑白两道,你还真什么招儿没有。
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层出不穷是最常见的,直到一零年代后,这种现象才逐渐减少。
张富贵就遇到了这么个黑天走道的,他已经陆续地给了对方三次钱,合计有二十万,但是最近对方又不让开工了,而且这回要钱直接就是十万起步了。
“这离上次给钱才过了半个月,照这样玩法我这个厂子怕是开不成的。”
江宇叹了口气,自己怎么竟碰上这样的事情?
“没调查一下对方背后的背景吗?”
这种人背后若是没有什么背景,绝对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我找人调查了,对方的背后是新霜县外贸局一个科长老婆,是他家亲戚。”
“有没有搞错?外贸局一个科长也有那么大的能量?”
一个小科长也能掀起滔天破浪?
“这个科长有个哥哥是新霜县公安局副局长!”
原来大头在这里。
“那你没走走这个科长他老婆的路子?”
“别提了!这科长他老婆胃口更大,我送了两次钱,连个水花都没打。”
完了,张富贵这是被人吃准了,吃准了你一个外来的不能把人家怎么滴?
“那你有没有调查对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所谓的整人,就是找到对方一些见不得人的或者违法事情,通过要挟控制对方,或者把掌握是东西抖搂出来,达到让对方身败名裂,甚至身陷囹吾的目的。
“这个倒是没有,咱们毕竟是外地人,有些事情不太好办。”
“唉!教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不幸。”
“嘿嘿!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如果投资少的话,我也就扔了,但是这前前后后我上百万都拿出去了,白扔了实在心里不舍得。”
“等我和你过去看看。”
张富贵女儿出门的日子是七月二十三,二十二号这天张富贵这边就宴请宾客。
这地方记账很有意思,带唱的。
“梁万军!二十元!”
“赵春!二十元!”
“江宇!五...五千元!”
江宇上了五千块钱的份子钱,唱账的差点把眼睛瞪出来,说话都结巴了。
“有人上账,上了五千元。”
“谁呀?”
“不认识,好像是张富贵北方来上一个朋友。”
“有钱人呀!”
江宇上了五千元,朱峥嵘自然也上了五千元。
在普遍人情还没超过二十元的八九年,确实是天文数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