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革什么的。
皮革厂短短不到两年时间产值就超过千万,这是和鞋厂和拉杆箱厂息息相关的。
现在它竟然要去做地板革和炕革,而削减鞋厂和拉杆箱厂的份额。
江宇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皮革厂厂长办公室的电话。
“王厂长吗?我是江宇呀!我想问一下,你们削减我们用料的事情,难道你们做地板革和炕革的利润,会比给我们加工原料高吗?”
“利润倒确实比给你们加工原料高,但是销量远没有给你们加工原材料当大。”
“那你们是怎么想的?放着安逸的钱不挣,却自己去瞎折腾!”
“江厂长!唉!这个事儿我也不好办,你让我怎么和你说?”
江宇好像明白了:“难道有人不让给我们做原材料?”
“也不是说不让,人家说老给别人做原材料不是长事儿,要有自己的拳头产品,并且下命令,皮革厂一定要有自己的产品,并且还要扩大生产。”
江宇明白了。
这个人是谁也就跃然纸上了。
这是要和他玩儿釜底抽薪呀。
“那你们生产的拳头产品,都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一部分,也积压了一部分。”
“我知道了!再见王厂长!”
放下电话,江宇想了一会儿。
这回他觉得自己可以向上面反应一些情况了。
江宇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几声盲音后,电话接通了。
电话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哪位?找谁?”
“孙书记!啊不!孙局长!是我!江宇。”
孙明理调到工业局后,任工业局副局长。
“啊!是小江啊!好长时间没见面了,现在还好吧?”
“好啥呀!孙局长!我真的很怀念你在尖山的日子,那时候干什么都顺当,政通人和。”
“噢!现在难道不好了吗?”
“孙局长!您那里讲话方便吗?”
“你说!我办公室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自从您走了以后,来了一个专门和我找别扭的乡长,现在已经影响威来企业的生产了。”
“啊!这么严重?”
江宇就把他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孙明理听完以后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这个事儿有点不好办呀,赵县长也调到别的县去了,新来的县长好像和尖山新来的乡长有些瓜葛,我现在只是工业局一个第三副局长,我只能往上给你反应反应,未必有多大作用。”
孙明理这么一说,江宇觉得心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