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倒吸一口凉气,这事儿不太好处理了。
孙书记明摆着是赖上他了。
“孙书记!我不但有石场,还有个拖拉机队呢,这些拖拉机烧油维修都的指着我,我是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分心。”
江宇真不打算去管那个什么鞋厂,这个鞋厂要做起来不难,但是里面的人事关系处理就费事费心了。
孙明理一副沉思的样子:“这确实是个难事儿,要不这样你看怎么样?你就帮我搞半年鞋厂,到明年只要鞋厂有起色了,你就可以抽身离去,你若是嫌鞋厂离黄岭村远了,我可以做主把鞋厂搬到凤窝堡村去,你们大队的厂房不是还闲着吗?正好够用。”
握草!公社连这样的想法都有了,这是蓄谋已久了。
“孙书记!这鞋厂非的指望我吗?”
“我就看好你了,直觉告诉我,只有你能让这个鞋厂起死回生,如果这样还不行,你那个石场就转包给别人,你来专心包鞋厂吧,你这样的人才就该用在刀刃上。”
江宇心一凉,这老家伙不像好人呀,这怎么都开始动用威胁了?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要是不在鞋厂插一杠子,公社就要收回他的石场。
别看他和凤窝堡村签了经营石场的合同,但是在八十年代这个合同还真没有太大的作用,如果凤窝堡村或者尖山公社要收回去,他还真没什么招儿。
顶多公社陪你个投资石场的钱。
他在石场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不能就这么给别人做嫁衣。
孙明理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个鞋厂江宇是不沾也得沾了。
江宇这个心累,这怎么就盯上我了呢?
“孙书记!既然公社这么看好我,我在矫情就是狂傲了,如果鞋厂能搬到黄岭村,我可以抽出时间管理一下。”
“这没问题,凤窝堡大队院子里闲置的厂房我已经考察过了,明天我就组织人和车把设备和原料都办过去,争取五一开工。”
“孙书记!我答应帮公社重振一下鞋厂,但是有一条必须声明,既然我插手了我就得获得相应的报酬。”
“这是自然,哪有白打工的道理,一个月給你三百怎么样?”
孙明理一个月才一百多块钱,给江宇的薪酬已经比县高官都高了。
江宇摇头:“我不要月薪,我要鞋厂将来利润额的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