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死鬼!现在能耐大了,你以后再和他在一起打咧咧,看我你敲断你的小狗腿。”
对于这种威胁白凤早已见怪不怪了,她的狗腿已经被打断过无数回了。
“以后晚上不许去他家看电视,听到没有?”
白凤奇怪地看着母亲:“妈!你是怕我和江宇哥找对象吗?我觉得你想多了,江宇哥老能耐了,人家哪里会看得上我,我就是去他家看看电视,您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就是不找对象也不许去!”
白凤奇怪了:“妈!没听说咱家和江宇家有什么仇怨啊!您今天怎么像吃错了药一样。”
这一句话坏了。
“死丫头敢咒你妈吃错药了,看我不打死你!”
“咯咯!妈你轻点打,有点疼!别打坏了我的新棉袄...”
几分钟后,白凤搂着她妈的手臂:“妈!你好像对江家有怨气似的,啥情况啊?难道您年轻的时候和江宇他爸有...”
白凤妈一巴掌拍到白凤脑袋上:“闭嘴!别胡说八道,有什么怨言,你过这年才十七,我怕你找对象太早了出事儿。”
白凤一撇嘴,这不是糊弄鬼吗!
“十七岁还小?你十七岁的时候,好像都快有我哥了吧?”
“我那是什么年代?”
“妈!咱先不管那是什么年代,你看我现在凭自己本事有新羽绒服了,你看是不是得配一条新裤子?江雪都有新的高弹踩带裤了,还有怎么滴还不得再配一双旅游鞋。”
白凤母亲把刚放下的扫炕笤帚又拿起来了:“对!我看还缺个笤帚炒肉!再给你配个笤帚疙瘩!”
白凤跳下地就跑,眨眼间就又跑到江宇家来了。
至于她妈不让她到江家来一转脸她就忘了。
此时,江家已经把年货分配完毕,李琴把所有人的过年新装备一股脑地都塞进了大柜里,外面加了一把锁。
不到三十那天,谁也别想动这些东西。
只是把江雪的羽绒服留在了外面,羽绒服是买回来就穿的东西,等放到过年时候穿,那还能穿几天。
江宇找来针线,把要来的白毛领一针一线缝制在羽绒服帽檐上。
等缝制完毕,江雪穿上羽绒服把帽子戴上,那一圈白色毛领又让她俊俏了几分。
白凤就是这个时候跑来的,一眼看见后就吵着让江宇帮她把毛领也缝上。
“你一个姑娘家,叫别人缝东西,你好意思吗?”
白凤扭扭捏捏:“我不会缝。”
江宇叹口气:“连缝补衣服都不会?将来看你怎么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