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到了砍价阶段就得鸡蛋里挑骨头了。
说到这里,他把一开始他看的一件大滑雪衫和一件小羽绒服加两件红羽绒服放在一起:“摊主!这四件衣服你给说个实价我听听。”
摊主一看这是来了个大客户,一下子买四五件羽绒服的人可不多。
“这两件红色羽绒服一件四十,这件小孩羽绒服和这件大人滑雪衫都是二十五一件,一共一百三十块。”
“我要的是你优惠后的价钱。”
“只能便宜五块钱,你给一百二十五吧。”摊主拿出一副肉疼的架势。
“呵呵!四件衣服八十元!”江宇没因为对方一副肉疼的样子就心慈手软,砍起价来一点不客气。
“多少?八十!兄弟!你这不是来买东西的,你这是来找病来了。”
“既然你自己不好意思少算钱,那我只好豁出脸皮自己喊了。”
“那也不是你这么喊的呀?”
“别扯没用滴,卖不卖?”
“不卖!坚决不卖!就是我老子来了也不卖。”
老子可没兴趣当你老子。
“那你再让一步我听听。”
“一百二十,能买就买不买拉倒!”
“一百元!能卖就卖不卖拉倒!”
“坚决不卖!这个价钱卖了,有老婆还得搭上孩子。”
“真不卖?”
“真不卖!”
“那好!我再出最后一个价,一百一!卖就给我装起来,不卖我们转身就走,这市场上又不是你一个卖棉袄的。”
“卖!”摊主的干脆出乎了江宇的预料,他还以为对方还会墨迹几句呢。
摊主麻溜地把这四件衣服打好包,交给江宇,换到手一百一十元。
“开张了真好!”
“啊!你还没开张啊!握草!我给你开张你还得优惠点,再退五元给我。”
这五元到老也没退回来,进了虎嘴里的肉想让对方吐出来,根本不可能。
不退钱也不要紧,这个摊主同时还卖些人造毛制造的毛领,三块钱一条。
江宇就又要了两条白色毛领。
把这白色毛领缝制到红色羽绒服的帽口上,江雪和白凤保证是今年尖山乡最亮的女仔。
现在,妹妹的弟弟的父亲的棉衣是有了。
江宇自己倒不着急,他对服装什么的没多大要求,有没有无所谓。
至于为什么没有母亲的,这就得从实际环境出发了。
这种羽绒服他要是买回去,母亲打死都不会穿的,她保证穿自己做的棉袄。
因此也就没有带母亲的,等待会买衣服的时候给她多买一套衣服作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