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宇自然没法表示反对。
于是,江宇和安明海就沿着东沟村里的道一边聊一边往下面走。
安明海拿出一盒不带过滤嘴的纸烟,递给江宇一支。
江宇摇头:“我不抽烟。”
“酒呢?”
酒?别说提起酒,江宇的肚子还真就一阵涌动。
他现在对酒的印象有些复杂,没有酒他就不会出车祸,也就不会重生自然也就没有现在了。
他无法定义酒对他而言是好是孬。
“酒也不喝。”
“那估计媳妇也不用娶了,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
难道还是太监?
“三叔!你该不会是给我当介绍人提媒找对象吧?”
“切!那是你三叔能干的事儿吗?”
“其实你弄个礼帽戴上,也有点当媒人的样子了。”江宇开了个轻玩笑。
“江小子!你这几年在部队没白待,连说话都变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个闷葫芦。”
以前岂止是闷葫芦,农村骂人三杠子打不出一个屁就是说他的...是说以前的他的。
“人都是会变的,部队是个大熔炉,更是锻炼人的好地方。”
“听说你在部队干的不错还立过功,出过国,怎么没留在部队?”
“部队是要留我,但是我申请复员了。”江宇没说自己在执行一次境外任务的时候受过伤,不重不轻的那种。
留下来也执行不了任务了,只能在后勤干点什么,他不想留下给国家添麻烦,也就申请复员了。
“部队里人的见识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上野土包子能比的,那天在杨万家咱们聊过机械厂承包的事情,小江!你觉得承包机械厂有意思吗?”
那天在杨万家问起承包这事儿的时候,安明海说公社机械厂都快黄摊子了,谁眼瞎去承包它。
此时,他问起这事儿,显然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三叔!咱爷俩我说个实话吧,为什么不承包?有这好事儿现在就要抓紧,否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您在机械厂也是摸爬滚打二十年了,机械厂有几斤几两您心里肯定门清,为什么不包下来?”
“我是想着等新产品打出市场,机械厂状况转好的时候再包下来。”
江宇奇怪地看着安明海:“三叔!您这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就现在机械厂像块破抹布一样才没人跟你去抢,等机械厂效益转好的时候,保证会有人来抢你的胜利果实,你还真未必抢的过人家。”
各人头上一方天,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公社,但有背景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