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一声,开着车,欢快地朝县医院的方向驶去。
泽县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在出租车司机熟练的走街窜巷之下,仅仅花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从县客运站来到了县医院。
“吱吱~”。
在一阵阵的刹车声中,张菲雅和孙小凡走下了出租车。
“大小姐,您总算是来了”。
张菲雅和孙小凡刚一从出租车里出来,一个打扮得体,干干净净的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就在焦急中,快步迎了上来。
“李嫂,我父亲怎么样了”。
面对迎了上来的李嫂,张菲雅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小姐,老爷子~老爷子,已经走了,现在在太平间,刚走~”。
李嫂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泪水对张菲雅说道。
李嫂虽然只是张菲雅家里的佣人,但是她在张菲雅家勤勤恳恳地工作了十多年。
由于李嫂工作踏实认真,又任劳任怨,深得张菲雅一家的信任,所以张菲雅一家从来没把李嫂当做外人。
他们一直就象是一家人一般,现在张老爷子突然就这么走了,李嫂也有一种痛失亲人,心如刀绞的感觉。
“快带我去~”。
张菲雅也是眼眶通红地说道,她没想到,这一次出去开个会的时间,竟成了她和父亲的诀别。
县医院的太平间里此时正停着俩具尸体,一具就是张菲雅的父亲张老爷子的尸体。
在太平间的院子中,正有两伙人在烧着纸钱,黑色的纸钱灰在轻风的吹拂下,飘得满院子都是。
低低的抽泣声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飘荡在并不是太宽敞的院子中,在呜咽的风声中,空气都显得十分的压抑。
“父亲~”。
张菲雅一走进太平间的院子,便在也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在一声伤心绝伦的哭喊声中,跌跌撞撞的进入了太平间中。
她扑倒在她父亲的尸体上,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
在张菲雅的啼哭声响起之时,如起连锁反应一样,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痛哭失声。
但是孙小凡却是例外,他前世可是见惯了无数的生死,比这个更悲惨的,他都不知道见过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