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对于武宁军掌控薄弱,日后能够内应的可能性不大,故此属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朱温说道:“你最大的本钱,就是内应帮助本王夺取淮南道,做不到内应,本王不值得为你任职宣义军节度使。”
韦扶风迟疑一下,说道:“请问大王,南方的茶叶运到汴梁,一定稳赚不赔吗?
大王身经百战,每一次战争,都能一定获胜吗?属下的本钱属于预期,大王若是不认可预期,属下无话可说。”
朱温愣怔,忽而大笑起身,笑语:“说的好。”
朱温迈步走近韦扶风,弯腰扶起打量,点头笑语:“相貌堂堂,不错。”
韦扶风后退一步,恭敬见礼:“属下谢大王接纳,愿为大王效力。”
朱温说道:“本王看你顺眼,你可愿成为本王义子。”
韦扶风听的极度意外,朱温居然收他做义子,这可如何应对?
大唐天下藩镇林立之后,藩镇节度使形成收义子的风气。
河东节度使李克用收了很多义子,韦扶风见过的朱友恭,就是朱温义子。
韦扶风心思纠结急转,推托道:“大王,非是属下不识抬举,属下得了恩公赐名李煜,不好辜负恩公。”
李振急忙说道:“这是你的大福气,我岂能与大王相比,还不跪下叩见。”
韦扶风无奈,保命第一,单膝跪下,抱拳恭敬道:“孩儿叩见父王,请大王赐名。”
朱温满意点头,笑语:“你我宣德堂相识,赐名朱友堂。”
“谢大王赐名。”韦扶风恭敬的抱拳叩拜。
韦扶风懂得里外规矩,义子与亲子不同,义子更倾向属下,故此称呼上要尊崇大王,除非朱温指明怎么称呼。
“起来吧。”朱温说道。
韦扶风起身,恭敬道:“大王,孩儿孝敬的一万银子,全用价值相等的茶叶布匹运抵汴梁。”
朱温说道:“你有心了,宣义军节度副使,本王任职了朱友文。
朱友文另任,你自择一个心腹任职宣义军节度副使,代你行权宣义军。”
韦扶风恭敬道:“谢大王信任,属下不敢误了赋税征戎,请求大王赐予宣义军佐官任免提请权,允许属下有权上请大王调整佐官。”
朱温皱眉,流露出抵触之意。
韦扶风又道:“属下并非大肆更换佐官,需要震慑佐官得到尊重,不然一个个阳奉阴违,误了事情反而是属下顶罪。”
朱温想一下点头,朱友堂的要求,没有分走他的任免权。
韦扶风恭敬道:“启禀大王,属下提请郑州司功参军,迁任驻扎郑州节度判官,提请李振大人的管家赵永辉,出任郑州司功参军,提请一名属下任职郑州县尉,年老的县尉致仕。”
朱温看了韦扶风,说道:“你是有备而来呀。”
韦扶风恭敬回答:“属下迂回途径郑州,了解过郑州刺史不待见司功参军,基本处于边缘化,属下意图通过三个佐官,获得宣义军官员的尊重。”
朱温点头,说道:“俗话说,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不能兼任滑州刺史,驻扎在滑州的一万军力,只能滑州刺史统领。”
韦扶风说道:“大王,属下认为不妥,请求大王滑州刺史不能统帅驻军,大王任职行军司马统帅,滑州刺史的权柄类同郑州刺史。”
朱温若有所思,五息之后,点头道:“本王答应你。”
韦扶风恭敬说道:“谢大王宽容。”
接下来,朱温让韦扶风和李振落座,询问一番南方情况。
末了,韦扶风独自离开了。
李振告罪:“大王,属下没有举荐家奴任官,请大王否了朱友堂大人的擅做主张。”
朱温微笑道:“友堂此人心思缜密,自保意识强烈,他拉上你抱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