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艘,人员七千多,其中一部分人员出自逃走的船只,跳水上岸投降。”属下一名兵马使来报。
田雯儿点头,鄂岳军的楼船水军,主要防备川南军水军,如今杜洪战败,丢了根基,鄂岳军出现分化正常。
“收编降兵,火长以上分离看押。”田雯儿吩咐。
兵马使领命离去,田雯儿疲惫的强打精神,迈步进去武昌城。
入城走了百米,又有兵马使来报:“禀告三夫人,杜洪属下都知兵马使邬三郎,率领数千部下逃出西城门,使人请降。”
“好,接受投降,给他指挥使,驻扎城外候命。”田雯儿毫不犹豫答应了。
镇南军也进入东城门,田雯儿飞马信使请见钟匡范,言明不能祸害城内,请钟匡范退出武昌城,鄂岳军的大半仓储,给予钟匡时。
钟匡时接受,使出亲信监察仓储,约束镇南军退出武昌城,但还是顺带了两千多俘虏,这一次攻城战,镇南军折损三千多兵力。
田雯儿第一时间回报镇南军,大量鄂岳军的积蓄运出城外,交给镇南军查收。
钟匡时心满意足,次日就回归洪州。
川南军折损八千多将士,潜伏的五百将士,仅仅活下来百十人。
俘虏的鄂岳军,包括团练,水军,合计大约两万多人。
田雯儿善后忙碌三日,正准备回师拿下岳州,忽而李雪柔的军情公文来到,观看后大喜过望。
得知巴蜀纷乱平复,田雯儿急于回军的心情发生改变,鄂州新获,江陵府还被宣武军围困,需要她坐镇鄂州,继续与敌军周旋,耗下去。
还有,能够距离郎君不远,等候郎君的平安归来,甚至于出兵接应郎君归来。
田雯儿有了安定心情,次日,降将邬三郎请见。
邬三郎进见,挟持一个绑缚女子走入州衙大堂,松开女子恭敬军礼:“属下拜见大帅。”
“喊我三夫人。”田雯儿坐在案后说道,眼中的邬三郎,相貌堂堂的青年,圆脸无须。
“属下拜见三夫人。”邬三郎恭敬说道。
“嗯,你归降川南军,尽管放心的高枕无忧,川南军从未杀过归降者。”田雯儿安抚,目光看向那个绑缚女子,女子低着头。
“属下也知川南军宽容,故此愿意投效,为表属下投效心意,执来杜洪女儿交给三夫人处置,断了与杜洪的牵扯。”邬三郎恭敬说道。
田雯儿点头道:“你做的好,应该与杜洪断了牵扯。”
邬三郎恭敬点头,田雯儿又道:“你有个心理准备,或许去往长沙府镇守一两年。”
“属下领命。”邬三郎恭敬回应。
“嗯,你
去吧。”田雯儿说道。
“属下告退。”邬三郎告辞,转身离开了。
田雯儿起身离开大堂,僚人族奴婢们押解绑缚女子跟随。
抵达二堂,田雯儿止步转身,绑缚女子被押解走近,一个奴婢抓扯秀发,绑缚女子仰起头,一张怯生生的白皙花容。
田雯儿摆手,奴婢们行动的剥光女子,架起来分开玉腿,女子畏惧的不敢反抗。
“嗯,上等货色。”田雯儿评价,右手抚摸女子圆臀,...。
“嗯?你真是杜洪女儿?”田雯儿质疑,女子居然还是处子。
“小女子是杜洪女儿,一年前嫁给了邬三郎,邬三郎几年前出征受过刀伤,不能圆房。”女子怯生生回答。
田雯儿浅笑轻语:“难怪没有胡须。”
“邬三郎不能的事情,几乎无人知晓,不知情的只当他嫌了胡须碍事,刮去了。”女子怯生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