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好在习武的体魄,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坚强的蹒跚不停。
五日后,天空出现持续晴朗,
有了太阳指引,韦扶风终于寻回路途,他烧的嘴唇发紫,不停的打摆子,扶着山上一棵树望见路途,精神一振又惊怔。
路途上,很多军队在行走,他看了片刻,一颗心沉到底,居然是敌军,他若是走过去,自投罗网,若是不走出去,必然死在山中。
怎么办?韦扶风头脑昏沉的不知如何是好,强挺着思索抉择。
片刻后,韦扶风一咬牙,抛弃长刀迈步下山,他若是身体健康,可以藏匿山中等候敌军离开。
可是,他的身体状况恶劣,拖延下去死亡的概率太大。
“有人!”行进中的军队,有人望见下山中的韦扶风,一声呼喊,随后十几士兵冲向山坡。
韦扶风看见人来,他主动坐下,仰面八叉的躺下,疲惫不堪的再也不愿动弹。
敌军飞快赶到,长枪指向的警惕观看,发现韦扶风没有武器,有人走近观望,喝问,见韦扶风不回应,于是搜查韦扶风身体。
“呀!是个将官。”拿到韦扶风的军牌,敌军士兵叫喊。
韦扶风听着,他留着兵马使军牌,就是为了让敌军重视,不然一个小兵,重病模样,很可能被直接杀掉,军中忌讳重病,怕发生瘟疫。
“抬下去。”兵头吩咐,敌军七手八脚的抓起韦扶风下山。
下了山,韦扶风被放置在路旁,大队敌军继续行进。
半个时辰之后,来了军令,韦扶风被担架抬着,去见敌军上层。
约莫半个时辰,韦扶风听见车轱辘动静,直至抬着他的士兵止步,一辆车也停下来,士兵们放下担架,退去路旁站立。
车夫跳下车辕,打开车门,车里走下一名朱袍大官,同时一名披甲将官也走近,一起俯视韦扶风。
韦扶风睁开眼,看清之后一怔,只觉俯视的人眼熟,他内心禁不住恐慌,害怕被认出了来头,他的想法,假意投降,伺机逃脱。
“楚瑜,好久不见了。”朱袍大官微笑说道。
韦扶风顿时睁大眼睛,来人不认识他是扶风侯,喊他楚瑜,还说好久不见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他的眼睛忽然看见那个将官。
“啊?李,李大人。”韦扶风开口,声音干涩,他记起见过那个将官,主要是他对武人敏感。
“呵呵,难得你还记得。”朱袍大官笑语,明显开心。
“啊,想不到,见到李大人。”韦扶风顺话应付,他记不起这个朱袍大官什么名字,记起了在金州见过。
朱袍大官点头,问道:“你怎么在此地?”
“奉命去往荆门参战,不想遇上一伙山匪,逃入山中迷路。”韦扶风回答。
“嗯?这里有山匪?”朱袍大官质疑道。
韦扶风急忙圆谎:“我也想不到会遇上山匪,或许是以前藩镇的残部,想要夺取我的马匹。”
朱袍大官点头,说道:“你病的不轻,好生修养。”
“谢大人救命,楚瑜铭感于心。”韦扶风诚恳道谢。
朱袍大官一笑,转头吩咐:“李武,好生看护他。”
“诺!”将官恭敬回应,然后吩咐士兵。
韦扶风被士兵抬起,跟随李武,李武找来大夫,大夫看一下,取药熬制。
李武俯视韦扶风,笑语:“你放心吧,大人保你无事。”
“谢大人,谢大哥。”韦扶风道谢。
李武点头,转身离开了。
韦扶风无法安心,扭头低声询问一名士兵:“这位老哥,李武大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