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叙说了一下。
李玉珠点头道:“胜者王侯败者寇,有此一战,能够抵消诟病。”
信使头领说道:“属下听说,节度使大人的入乡随俗,也是出于不得已,节度使大人担忧南诏,成为只进不出的战争泥潭,地盘军力需要防御其它藩镇的进犯,不能被南诏扯着后腿。”
李玉珠暗自点头,佩服郎君蛊惑人心的本事,她吩咐信使画一下南诏分布图。
信使听从的画出,还一一指出临近地域,李玉珠又问出产,统治近期有什么变动,信使也一一做了回答。
最后,李玉珠一指简单地图,说道:“回去告诉扶风侯,我家婉秋也该获得郡君,日后婉秋的儿子是我的,这个弄栋节度归属我的名下。”
信使愕然,忙恭敬道:“属下只是信使,请掌印夫人具文。”
李玉珠回答:“我懒得写字,你转告就是,去休息吧,明日如夫人还会寻你问话。”
信使不敢啰嗦,知趣的与属下告退离开。
信使一走,李婉秋轻语:“主母,妾婢未有所出,何必讨要一个虚名。”
李玉珠说道:“好处错过了很难再遇,南诏不值得亲临统治,但南诏的出产值得获利,茶叶,药材,运到北方获利丰厚。”
春红说道:“小姐,南诏太远,路途成本会比南方高的多。”
李玉珠淡笑道:“不说获利的事情,我讨要南诏节度,主要是为了郎君愉悦,表明南北一家的态度,避免日久疏远。”
李婉秋和春红点头。
李玉珠又道:“可惜南北路途危险,不然应该让婉秋去往南方,我的儿子也该回来北方。”
春红说道:“小姐,京兆府难免危机,陇右不是达成通路吗?何不走陇右接回小主人。”
“陇右是吐蕃人为主的地盘,地广人稀,王建的命令并不能够彻底约束,我宁可思念,也不能行险,只愿等候大军护送的时机。”李玉珠理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