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名字艾德里安·亚伯:“我们调查得知他觊觎伊维特·本的报社,此前他和那对夫妇接触过,我猜是这位亚伯想用这种办法逼迫他交出报社。”
陆离对艾德里安·亚伯没有印象。
“有人会为了别人利益牺牲自己和妻子?”陆离问。
“通常不会,但他们的儿子还在,我猜是有什么承诺,不过不久前他们的儿子尤利卡因为闹事被抓了起来,送往外环遭遇‘意外’,感染瘟疫死了。”
“是议员做的?”
“我们没有证据。”
所以他在“难以判断的”。
“不需要证据。”扭曲身影回道。
没有异议,这位艾德里安·亚伯议员被丢进补充陆离人性的“死刑的”之中。
马特乌斯针对议员的举动像在排除异己,但他没理由这么做,有陆离撑腰他能随意罢免任何议员而不遭受任何非议与阻拦,没必要这么做。
“难以判断的”的两百余道名字处理接近尾声,多数像乔纳斯用劳动偿还,少数化为奴仆与信徒,三名死刑。
“艾德里安·亚伯”是其中之一,他被从自己岩洞的被窝拖出,披着单薄睡衣丢上绞刑架。
“什么?马特乌斯市长,陆离先生……你们要做什么?”
惊慌失措的艾德里安·亚伯猜到什么,想要辩解,失败后又失态地破口大骂,说马特乌斯在诬陷他。
“他在说谎……”
沼泽之母轻轻摇晃祂的枝杈:“吾能听见他的心……”
陆离轻轻颔首,抬起枪口,对悔恨绝望的艾德里安·亚伯扣动扳机。
拉扯进死亡回溯,陆离陡然陷进一片陌生环境。
这里不是绞刑台,而是一间卧室,床铺被褥中熟睡着一道身影。辨认出他是谁之前,陆离转向“吱呀”缓缓敞开的房门。
一条变换形态的肉块门缝钻出,蠕动着接近床榻上的身影,钻进被褥,拱起爬行的形状。
熟睡的艾德里安·亚伯翻了个身,似乎什么也没发生,除了微弱的呼吸停滞一刹那。
然后陆离从死亡回溯中醒来。
“你这次花费有些久。”扭曲身影问。
“艾德里安·亚伯早就死了,时间大概是……”陆离看向汩汩流淌血液的尸体,回忆放在床头柜上的报纸标题:
“一个月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