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眼相看。
“那我可就说了,大人你若是不想听的话,那就权当鞠义在放屁!”
鞠义为人豪爽又心眼极小,武艺高强加之目中无人,这段时间和朱涵的近卫闹了许多的不愉快,如此复杂的人设就像是一头顺毛驴,你得顺着他的心说话,要不然的话就算朱涵是主公,这瘪犊子也不买账,该撂挑子的时候就撂挑子,让朱涵是又爱又恨。
“那是自然,今晚找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畅所欲言,大家取长补短,毕竟本官的日子好过了,你们也能跟着好过不是?”
朱涵读书不多,大道理不会讲,只能说点这种通俗易通的话,看似粗鲁不堪,却引起了鞠义的好感。
“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兵者,不仅要令行禁止,更要勇猛果决,战场搏杀,生死存亡之间,要的是勇气,在此之前,用的才是谋略。”
鞠义显然对带兵打仗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他的话也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
“这几点看似简单,但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先不说为将者该如何排兵布阵,上阵杀敌,单练兵一事,里面就有许多学问。”
“该如何招募士卒,招募怎样的士卒,如何训练士卒,如何提高士卒的杀敌本事,如何团结士卒,如何让士卒信服,如何让士卒敢于面对杀伐,如何让士卒不因杀气而迷失心智,这些都是为将者该考虑的问题,唯有解决了这些问题,才能够练出一支铁军,一支勇猛无畏,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精锐!”
鞠义的这些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可朱涵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过这些也就够了,朱涵知道自己找对了人,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能拥有一支铁血军队。
“那该如何保证士卒的忠心?”
这个才是眼下朱涵最想解决的问题。
精良的兵器,膘肥体壮的战马,丰厚的军饷,朱涵都能,虽不敢保证是世界上最好的,但绝对强过大多数同行。
可他最担心的还是士卒的忠诚,这用人呐,能力差一点无所谓,但必须忠心,若是不忠,哪怕那个人再有日天的本事,朱涵也不会重用。
“大人是朝廷命官,食奉君禄,这军队是大汉的军队,士卒自然也是大汉的士卒,难道大人你还有别样的想法不成?”
鞠义眉头一挑,似乎对朱涵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是意外,如今这天是刘家的天,这地也是刘家的地,朱涵的这个太守兼任护乌垣校尉也是刘家赏的。
可现在这个皇朝特许,衙门新贵,天子眼前的红人居然跟他探讨军队的忠诚问题,一时间,鞠义看向朱涵的眼神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鞠义,主公可是忠义之士,你别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啊!”
田楷闻言一惊,连忙出声劝阻道:“赶紧给主公道歉!”
“是呀,鞠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严纲也是愣了一下,接着劝道:“小心主公治你的罪。”
“鞠义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喝了点?”
鲜于银最为憨厚,他的话总是那般奇葩,一下子就把这颇为紧张的气氛给打破。
“呵呵,井底之蛙,焉知大鹏之志?”鞠义不屑地扫了眼身旁三人,冷笑道:“大人如此问,难道你们还没察觉出什么?”
田楷苦笑连连,这话谁听不出来?需要你当众讲出来?弄得大家都尴尬不说,你这样让我们如何接话替你解围?难道你这凉州汉子只知道打打杀杀?不知道人情世故?
鲜于银闭口不言,严纲则是眼神怪异地盯着鞠义猛看,这货也不打算说话,就想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鞠义表演,他只期望这家伙别那么口无遮拦,连累了自己。
“好了,好了,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本官不过是一个太守,你们不过是本官的近卫,这话题有些扯远了啊,那不是咱们该关心的事情。”
对于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