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迪科大臣看到瓦莱夫斯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要面临一大麻烦?
果不其然,刚刚来到迪科大臣跟前的瓦莱夫斯基立刻对迪科说道:“迪科先生,陛下邀请您过去一趟!”
“瓦莱夫斯基阁下!”迪科大臣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递给瓦莱夫斯基一张票据:“陛下现在的心情如何?”
瓦莱夫斯基一边熟练地收下了迪科大臣递过来的票据(主要是让迪科安心),一边语气郑重地对迪科大臣回应道:“在我离开之前,陛下的心情很不好!
不要怪我多嘴,迪科大臣,你们土伦的造船厂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在离开之前,明明三令五申让你们适当地减缓企业扩张的速度!
我们目前的繁荣是建立在战争的基础上,现在战争结束了,你让陛下上哪去给你们变出来这么多的订单!”
面对瓦莱夫斯基的埋怨,迪科大臣的嘴脸同样也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可怜的他哪里知道,战争结束的会这么快。
按照他的估计,战争结束的时间最起码到今年(1855年)年中,他只需要在年初动用海运委员会对加入委员会内的企业进行指令性调整,就能够勉强度过产能过剩的危机。
结果突如其来的和谈,压根没有让海运委员会作出合适的调整。
贸然地止住订单又会导致,土伦港的造船业面临重创。
“瓦莱夫斯基阁下,我们实在没有料到俄罗斯投降的会这么快!”迪科大臣苦着脸对瓦莱夫斯基回应了一句,而后求助瓦莱夫道:“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
“迪科阁下,造船业的时候,我也不是很懂!”瓦莱夫斯基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想陛下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惩罚你,你在陛下的心中依旧是一位可以担当大任的人!
等一会儿,你只需要向陛下说明一下你们存在的困难,同时告诉陛下,你们正在着手解决这些问题!我想陛下应该不会过于苛责你们!”
听到瓦莱夫斯基的话,迪科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稍微放下去了一半。
只要他能够继续留在这个位置上,陛下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去竭尽所能地完成。
“感谢您的教诲!”迪科大臣诚挚地对瓦莱夫斯基回应了一句。
“都是举手之劳!”瓦莱夫斯基摆了摆手,装作不在乎地样子,“我这个人最热衷于交朋友了!”
作为一位刚刚被提拔为外交大臣的瓦莱夫斯基明白,他这个位置可是有保质期的。
如果不能够更进一步的话,只待德.吕伊斯那边结束之后,瓦莱夫斯基就得灰溜溜地从外交大臣的位置上滚下来。
然而想要更进一步担任国务、掌玺(大臣)的职业,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担任国务大臣的富尔德的盟友为财政大臣马涅与法兰西银行行长,担任掌玺大臣的莫尔尼的盟友为内政大臣佩西尼与司法大臣鲁埃(目前鲁埃与莫尔尼佩西尼联盟已经快分道扬镳,原因在于鲁埃本身在热罗姆.波拿巴委任代管法兰西中的一员。
他的势力在这段期间开始膨胀,大有压过莫尔尼的意思。
一个联盟中有两个并驾齐驱的巨头,意味着联盟接近破裂。)
而他瓦莱夫斯基,同每一位大臣之间的关系,都无法做到向富尔德他们那样。
想要将他们替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瓦莱夫斯基必须要找到合适的盟友才行。
他对迪科的示好,也是有拉拢迪科的意思。
“瓦莱夫斯基阁下,我们早就已经是朋友了!”迪科大臣显然明白瓦莱夫斯基的意思,他同样也向瓦莱夫斯基表达出了靠拢的意图。
“对对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瓦莱夫斯基嘴角同样也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