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瓦斯托波尔主教的内心免不了多出了几分怨气。
“主教阁下、各位牧师先生,欢迎来到军营!”科尔尼洛夫中将开口对在场的所有牧师说道。
“科尔尼洛夫中将,你深更半夜将我们召集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莫不是特意拿我们消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要考虑让沙皇陛下为我们主持公道了!”塞瓦斯托波尔主教向科尔尼洛夫抱怨了一句。
“对啊!科尔尼洛夫中将,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科尔尼洛夫中将,我希望你能够给一个说话!”
……
面对塞瓦斯托波尔主教挟“民怨”的逼宫行为,科尔尼洛夫中将丝毫没有生气,仍旧摆出了一副温和儒雅的面孔道:“是这样的!我希望各位能够在明天上午为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全体居民与士兵进行一场洗礼!”
“开什么玩笑!整个塞瓦斯托波尔拢共5、6多万人,我们怎么做的过来!”
“是啊!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吧!”
……
牧师不停抱怨科尔尼洛夫中将强人所难,并且向科尔尼洛夫中将表示自己打死也不会去为全塞瓦斯托波尔的人做洗礼。
“这么说,你们是拒绝了?”科尔尼洛夫中将依旧面带微笑第询问在场的牧师道。
“中将阁下,不是我们拒绝您!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面露愁容的牧师对科尔尼洛夫中将诉苦道:“再说了,我们的手中也没有这么多可以洗礼的圣水啊!”
“哼!你们那些所谓的圣水不就是塞瓦斯托波尔海湾里面的水,那种水要多少有多少!”纳西莫夫一脸不屑地嘲讽着房间里的牧师道。
牧师在听到纳西莫夫中间的话之后瞬间炸开锅了,他们开始将矛头对准了纳西莫夫中将。
“安静!”直到塞瓦斯托波尔主教的一声训斥之后,在场的牧师这才安静了下来,而后便将将目光对准了塞瓦斯托波尔主教。
“科尔尼洛夫中将!”塞瓦斯托波尔主教向前走了几步,一脸严肃地询问科尔尼洛夫道:“能否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破除塞瓦斯托波尔的居民对联军的恐惧!”科尔尼洛夫中停顿了一下,对在场的牧师埋怨道:“话又说回来,塞瓦斯托波尔的居民与士兵之所以会如此恐惧联军部队,全都要归功于在场的各位!如果不是你们日复一日的宣传,塞瓦斯托波尔也不会出现前些天的那些状态!”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牧师们反驳一句道:“如果不是缅什科夫亲王要求我们这么做的话,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去宣传!现在倒埋怨起我们来了,要是知道会出现这个结果,早干嘛去了!”
“是啊!说到底还是你们没有能力!”
“说的一点也没错!”
……
眼见事态快要朝着骂街方向发展的塞瓦斯托波尔主教只好再度开口道:“眼下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问题!”
“我同意主教的看法!”科尔尼洛夫中将同样也开口说:“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要共同度过眼前的困难才行,各位想必应该都知道一旦联军部队攻破塞瓦斯托波尔要塞之后,各位可能面临的情况!”
牧师们瞬间哑口无言,对于联军部队为,军纪早有耳闻的他们当然明白,联军攻破塞瓦斯托波尔后可能会发生的事。
运气好一点的话,他们还能够破财免灾。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连小命都难以保全。
毕竟,联军部队中还有以杀害俘虏闻名的土耳其军队。
俄土之间的矛盾,早就已经无法化解。
除非两个中任意一个倒下,他们的仇恨才能够化解。
至于说逃离塞瓦斯托波尔要塞,那就更加的扯淡了。
整个克里米亚半岛一多半80都是鞑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