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列颠一直都没有架设电报线。这也就意味着,不列颠大使如果想将消息传递伦敦的话,只有依靠信使或者信鸽才能将信传到伦敦。
所幸的是,巴黎—加莱地区的铁路已经贯通,信使只需要乘坐火车前往加莱,然后在加莱乘坐货船前往伦敦就可以了。
不过由于巴黎受到了暴雪天气的影响使得巴黎周遭的铁路线处于半瘫痪的状态,想要前往加莱只能够前往临近的省份乘坐火车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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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习惯了乘坐火车送信的不列颠信使不得不重温骑马传信的岁月,棕黄色的驿马踏着没到大腿根的厚厚积雪一路向北,总算在当晚8点钟左右抵达了塞纳省与临近省份交界处的一个小镇。
进入小镇修整一夜的信使于次日清晨继续纵马前行,总算在正午时分抵达了诺曼底省鲁昂,并且在这里换乘火车抵达加莱港口,再一次换乘货船于第三天上午九点抵达了伦敦。
从伦敦港口码头下船的信使又马不停蹄地将信送到了不列颠外交部常务秘书的手中,常务秘书在了解到是法兰西方面的来信之后,立刻推开外交大臣克拉伦登勋房门。
此时的克拉伦登伯爵正愁眉不展地望着用拇指和食指夹在手中快要褶皱了的纸条。从克拉伦登伯爵的表情来看,那张小小纸条上记录的内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常务秘书的到来令满脸愁容的克拉伦登伯爵重新抬起头来,他沉吟道:“有事吗?”
“大臣阁下,这是来自法兰西大使馆的信!”常务秘书大踏步地走到克拉伦登伯爵的面前将考利勋爵的信交给克拉伦登勋爵,吐字清晰地回应了一句。
“考利大使的来信?”克拉伦登勋爵小声嘟囔了一句。
随即,放下手中的纸条拆开信封查阅内容。
等到克拉伦登勋爵将信的内容全部通读一遍之后,克拉伦登勋爵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自顾自地说道:“这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吧!”
随后,克拉伦登勋爵拿上了考利勋爵的来信与那张纸条,他将要前往的地点是唐宁街十号。
进入唐宁街十号的克拉伦登勋爵在常务秘书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帕麦斯顿首相办公室的门口。
“大臣阁下,您现在还不能进去!”站在门口的首相秘书拦住了克拉伦登勋爵,而后解释道:“首相阁下正在同拉格伦男爵交谈!”
“那正好!”克拉伦登勋爵笑了笑对首相秘书道:“请你进入告诉首相,就说我收到了一封来自近东地区的电文,需要同首相阁下与拉格伦司令交谈!”
“这……”首相秘书犹豫地看了站在克拉伦登勋爵旁边的首席秘书长一眼,在征得首席秘书长的支持之后进入。
在这座首相办公室内,当今不列颠首相帕麦斯顿阁下,正面带微笑地同坐在他对面的不列颠远征军司令拉格伦男爵交谈。
“拉格伦司令,现在不列颠远征军已经抵达了加里波利,您也该动身了!”
“首相阁下,我需要再推迟两天!”拉格伦对帕麦斯顿回应了一句。
“为什么?”帕麦斯顿不解地询问了一句道。
“因为第二批部队还没有上船!2万人的部队对于整个近东地区的战局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拉格伦勋爵对帕麦斯顿回应可以一句。
“这个请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有法兰西帝国作为盟友!”帕麦斯顿首相回应了一句。
“首相阁下,我并不认为法兰西帝国是我们的盟友!热罗姆.波拿巴和他的手下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狼崽子,只要我们稍微放松了警惕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扑向我們!不列颠与法兰西之间的仇恨已经持续了几百年,我不可能放心的将我的背后交给他们!比起他们的更愿意相信我的士兵!”拉格伦勋爵直言不讳地对帕麦斯顿首相道。
帕麦斯顿知道对于一个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