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莱夫斯基将信封中的哦哦内容再一次念给了热罗姆.波拿巴听。
“好啊!”路易.菲利普病危的消息使得热罗姆.波拿巴彻底精神了起来,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加的令人振奋。
“我还以为他能够撑过这个夏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死了!真是上帝保佑啊!”热罗姆.波拿巴因激动而变得有些无与伦比起来:“我还以为有些变化了……”
“是的!”瓦莱夫斯基眼神中闪过一抹悲伤的情绪,对于隐居在克莱蒙特的那位先生,他仍旧保持着尊敬的态度。
当初在奥尔良王朝的时候,路易.菲利普没少给他帮助。
“好!好!好!”相较于瓦莱夫斯基的悲痛,热罗姆.波拿巴对于路易.菲利普的印象就不是这么好了。
除了他与路易.菲利普之间是王位竞争者之外,热罗姆.波拿巴“本人”的哥哥同样也间接死在了路易.菲利普的手中。
热罗姆.波拿巴同路易.菲利普的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
“阁下,我们觉得应该更加防备秩序党了!”瓦莱夫斯基忍不住对热罗姆.波拿巴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为什么?”热罗姆.波拿巴询问瓦莱夫斯基道。
“路易.菲利普的障碍已经没有了。奥尔良派还是正统派都有心进行融合!只要他们两派的君主同意的话……”瓦莱夫斯基以一种正常人的视角为热罗姆.波拿巴分析。
“为什么不是两派君主决裂呢?”热罗姆.波拿巴反驳了一句。
“阁下,他们已经面临劣势应该不可能再去进行内部斗争的吧!”瓦莱夫斯基谨慎地说着。
“堂兄,你不了解尚博尔伯爵!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同奥尔良派联合,相信我!路易.菲利普死了之后,才是这两个派系彻底分裂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斩钉截铁地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因为各种君主与阶级的原因不得不进行内斗。
……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在鲁昂城堡讨论路易.菲利普之时,位于伦敦下属克勒蒙特乡的路易.菲利普正在经历着自己的走马灯之旅。
由于不列颠比法兰西更加的靠近北方,伦敦的时间同样也比巴黎晚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
在朦胧的雾气从克勒蒙特乡的上空散去之时,温暖且和煦的阳光缓缓升起扫过了每一寸的原野。
绿草茵茵的原野与郁郁葱葱的森林在接受到阳光的滋养后更加的茁壮成长,清爽的岛风从丛林深处吹出,乡村处处透露着欣欣向荣的底气。
在这一片欣欣向荣的乡村之中,唯有一座别墅上空却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云。
听倚靠在稻草人旁的田户与酒馆中的乡绅了解到的情报上说,那群别墅的主人快要已经快要回归上帝的怀抱。
事实正如田户与乡绅闲谈时说的那样,此时的别墅二楼正弥漫着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息,仆从之间彼此低声不语,生怕自己因小声嘀咕而被心情不好的主人家怒骂,然而而这一切的源头皆来自别墅二楼的一间卧室。
此时的卧室已经站满了身穿整洁西装的绅士,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躺在床上、齐腰盖着一床白色被子的老人身上,他就是前代奥尔良国王路易.菲利普。
路易.菲利普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而他的身旁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她就是路易.菲利普的妻子,前奥尔良王国的王后。
此时的她正泪眼婆娑的看着路易.菲利普,根据昨晚王室医生的诊断,路易.菲利普很有可能活不过今天中午。
今天可以说是路易.菲利普度过的最后一天。
“陛下!陛下!他们都来了,莫莱伯爵、基佐先生、奥迪隆.巴罗,他们都来了!你睁开眼睛吧!陛下!”老妇人轻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