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法兰西再次伟大
爱丽舍宫派议员的质问使得杜班议长与秩序党部分议员沉默不语。如果说他们能够信任总统与战争部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苦心钻研如何在饶过战争部的情况下获得兵权。
当然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说自己不信任战争部,他们只会以保护议会的名义掌握一直属于立法议会自己控制的军队?
在秩序党部分成员与杜班议长哑口无言之时,梯也尔起身露出了笑容,他语气随和地说道:“我们尊重总统对于军队的权力,但是立法议会是法兰西最高的权力机关,他是一个国家的核心,它理应有权利保护自己所制订的法律不被人修改的权力。先生,建立一个直属于议会的部分并不违背法律的精神。”
“那么这只军队与总统之间应当如何?假使有一天法兰西要面对敌国入侵的时候,这支议会究竟是应该听从总统的命令。
还是应当听从立法议会的命令!宪法赋予总统统帅法兰西军队又应该作何解释!”爱丽舍宫议员死死地咬住了“宪法”对梯也尔进行反驳,随后他用饱含激情的腔调对在场的所有议员,准确的来说“社会民主派”议员道:“先生们,我们应当遵循宪法,宪法是法兰西服务立法议会的根本大法,是法兰西法治精神的代表!军队的调度必须要经过总统的首肯才能够行动,这是任何人都不可动摇的!”
说罢,蒙福尔亲王同样也起身,撸起袖子大声说道:“说的没错,法兰西共和国赋予总统的最高军事指挥的权力一丝一毫都不能够动摇。如果有人敢于动摇共和国的法治精神,我们必将诉之以武力与全民!”
“没错!诉之以全民!”
“诉之以全民!”
越来越多的爱丽舍宫派议员在蒙福尔亲王的带头冲锋下起身高呼“诉之以全民”。
梯也尔在内的秩序党成员阴沉着脸,他们哪里不明白诉之以全民的背后就是诉之以武力,掌握了巴黎近郊大部分军队他们可不像一年前的那些山岳派一样,一旦巴黎内部发生动乱的话,没有人能够相信自己一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特别是前段时间在尚加尔涅司令与总统之间的冲突中,梯也尔敏锐的发现巴黎大半的正规部队已经臣服于拿破仑,国民自卫军也或多或少的倾向于拿破仑。
如果说秩序党与总统宣战的话,梯也尔相信他们绝对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相当这里,梯也尔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决定徐徐图之。
搞不定总统,他只要能够搞定战争部的一些人就行了。
不过,这项提议必须要通过。
“我并非要否认总统对于军队的领导权力,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建立起一个更为高效的立法议会!”梯也尔语气稍微软化了几分,试图让立法议会浓郁的火药味能够消弭几分。
“立法议会的效率在各位议员身上,只要立法议会能够团结一致,那么效率自然也就能够提升!我实在不明白立法议会到底需要军队做什么?难道你们要用军队镇压那些支持国你们的民众吗?”皮埃尔.波拿巴操着一副滑稽的意大利法语腔对梯也尔等人冷嘲热讽。
面对皮埃尔的嘲讽,梯也尔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他语调随和的反驳道:“皮埃尔议员,军队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立法议会能够有能力保护法兰西的宪法!使得宪法能够更加快捷的执行下去!”
说完,梯也尔并没有继续理会波拿巴派与皮埃尔.波拿巴,他转而杜班议长说道:“议长先生,现在可以进行投票了!”
“哦!好!”反应过来的拼命敲动木锤,大声说道:“现在开始投票!”
在梯也尔与杜班议长近乎无赖的配合下,立法议会的神圣性荡然无存。
不仅“社会民主派”与爱丽舍宫派,就连秩序党内部的一部分成员同样也怀疑自己所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