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铁皮包裹着的房门,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内心百感交集。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以罪犯的身份参观拘留所,在此之前他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
“打开!”卡利埃命令看守拘留所的警员将房门打开。
“是!”警员赶忙将房门打开。
尽管拘留所的外表看上去有些陈旧,但是内部却别有一番洞天。
整个房间被打扫得一层不染,房门正对面是靠近墙壁摆放着一个红色的书桌,书桌上一盏还未使用过的煤油灯,房间内仅有的一扇窗棂位于书房的正上方,两根中指一般粗的铁栏杆镶嵌在窗棂上防止犯人逃跑,书桌旁是一个简易的行军床。
虽然说拘留所同公馆相比差的很远,但是同真正的监狱相比有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男爵先生,今后的几天,您都将会在这里度过!直到我们确定您和这个案件没有任何协议之后,方可离去!”卡利埃不紧不慢地对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说着,从他的话语中,罗斯切尔德男爵听到了一丝的自得的情绪。
“总统先生,准备怎么处理我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平静地询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卡利埃耸了耸肩膀回应了一句:“或许您会无罪释放也说不定!”
“呵呵!”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才不会相信自己会无罪释放,自己太了解他们了。
哪怕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出去也少不了脱一层皮才行。
……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被关押的消息一经传出,巴黎证券交易所市场再次发生了动乱。
许多人开始争相抛售罗斯柴尔德家族发行的在这儿,其中包括奥地利与南德意志的国债。
短短一天的功夫,巴黎证券交易所便处罚了财政部建立的第一次熔断机制。
奥地利与南德意志国债仅在一天的时间下跌了10,其他有罗斯柴尔德有关的各类股票同时下跌了3到5不等。
奥地利与南德意志国债的触目惊心的下跌,同样引发了奥地利驻法大使的恐慌。
眼下普鲁士与奥地利正处于对峙阶段,一旦巴黎证券交易所奥地利的国债市场反馈不行,势必会影响到奥地利本土国债的发行。
从而挫伤奥地利中产者对于奥地利市场的信心。
因此,作为奥地利驻法大使休伯伊男爵再度前往爱丽舍宫同热罗姆.波拿巴商议问题。
“佩西尼先生,总统阁下现在有空吗?”休伯伊男爵一边询问佩西尼,一边将雕工精细的翡翠项链塞到佩西尼的手中。
这年头,贿赂统治者身边的人得到有利于他们的信息已经是一个有修养的外交人员的家常便饭。
佩西尼不动声色的将翡翠收好,在他的眼中,休伯伊男爵已经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总统先生正在休息!如果您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可以在客厅等待总统醒来!我会在总统醒来后将他带到客厅!”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休伯伊男爵态度温和地回应了一句。
“跟我来吧!”
在佩西尼的带领下,休伯伊男爵来到了会议室。
大约半个小时后,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休伯伊男爵顺势朝着门口望去。
热罗姆.波拿巴出现,休伯伊男爵赶忙起身迎接。
“休伯伊大使,欢迎来到爱丽舍宫!”热罗姆.波拿巴同休伯伊男爵握手道。
坐在椅子上的两人开始交谈。
起初两人只是进行一些文学上的交谈,随后由文学引申到了政治。
“总统先生,我听说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被您关押在了拘留所!不知消息是否属实!”休伯伊男爵明知故问道。
热罗姆.波拿巴故作不悦,言语也变得不再和善:“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