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冷冷地说道。
阿尔古伯爵在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仆从护送下离去。
望着阿尔古伯爵离去的身影,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他抄起客厅中的瓷器直接朝着地面狠狠地扔了出去。
价值数十万法郎的青花珐琅瓷器直接被摔了个粉碎,觉得不过瘾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又摔了几个。
客厅的地摊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瓷器就像是被台风清扫过一样,仆从们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生怕男爵的怒火牵连到他们的头上。
连续摔碎了几枚瓷器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总算消弭了一些怒火,他指着其中一名仆从命令他将“战场”打扫一下。
冷静些许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平日里谨慎的他竟然会被冲昏头脑,这下他不得不同总统斗一斗。
恢复冷静的他找来了自己贴身的管家道:“现在你立刻前往梯也尔议员的家,找到梯也尔议员告诉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让热罗姆.波拿巴那个家伙滚下来!”
“老爷……”贴身管家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认为很难!梯也尔那个家伙很有可能……”
“你只需要将我的话,传递给梯也尔就行了!剩下的就不要管了!”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粗暴地打断了贴身管家的回话,强行命令道。
“是!”贴身管家只好听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命令。
接下来,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返回书房,坐在镶金红绒坐垫的他抽出抽屉中的信笺分别向伦敦的列昂内尔.罗斯柴尔德、维也纳的阿姆斯洛.罗斯柴尔德、法兰克福的梅耶.卡尔.罗斯柴尔德分别写信,希望他们能够动用自己的金融力量向法兰西施压,就像当初1830年对神圣同盟施压一样。
可是,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忘记了现在的已经不是1830年了,不列颠的列昂内尔.罗斯柴尔德已经有了“反叛”法兰西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愿望,奥地利的卡尔.梅耶.罗斯柴尔德银行被奥地利的外交政策捆绑。
ps:二月革命之前,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一直在讽刺维也纳的罗斯柴尔德银行被维也纳政策牵着鼻子走,以至于好几次他都不想兜售奥地利的垃圾债券。施瓦岑贝格统治期间,维也纳的罗斯柴尔德银行受到更为严厉的管控,使得他们只能跟随者奥地利外交指挥棒移动。
写完信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将信交给了几位信得过的仆从嘱咐他们走罗斯柴尔德家族秘密通信渠道将信送到他们本人的手中。
接过信的仆从表示明白,几名仆从趁着夜色匆匆离开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公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公馆的那一刻,便被潜藏在罗斯柴尔德公馆暗处的几名特别警察盯上了。
“队长,要不要报告给处长!”其中一名特别警察对身旁的队长询问道。
“不着急!”被询问的特别警察队长摇了摇头,他点出3名特别警察负责盯梢,剩下的人由他带队盯住出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仆从。
另一方面,乘车离开罗斯柴尔德公馆的阿尔古伯爵将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向热罗姆.波拿巴的“宣战”告知热罗姆.波拿巴听。
面对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近乎可笑的宣言,热罗姆.波拿巴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他以为他是谁?巴黎的帝王吗?宣战?他配吗?”
“陛下,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发言确实有一些狂妄!”阿尔古伯爵肯定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话,随后回应道:“我建议应该适当的给他一个教训!”
“阿尔古伯爵,你在为他求情?”热罗姆.波拿巴对阿尔古伯爵道。
“并不是!”阿尔古伯爵摇了摇头道:“我认为贸然的推到罗斯柴尔德银行会给巴黎金融业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