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颠王国,只有他们才有能力颠覆法兰西。
萨布林接着往下看,内容大体就是一部分心怀鬼胎的政治人物在收了某个国家的金xx之后秘密潜入法兰西妄图让巴黎发生动乱,然后再纠结一群君主国家进攻法兰西。
尽管内容没有一句话指名道姓说是不列颠人,但是萨布林可以确信,这就是不列颠人的阴谋,只有无耻的不列颠人才会相处这种阴谋诡计。
看完内容的萨布林破口大骂:“他妈的,该死的盎撒匪帮!”
咒骂了片刻的萨布林将矛头又转向了政府与议会,在萨布林的口中对于议会没有一句好话。
对于热罗姆.波拿巴总统,他的内心只有感恩。
在他的心中只有总统才是真正稳定巴黎的的人,他就像他的伯父一样伟大。
如果热罗姆.波拿巴能够听到萨布林内心的赞美,他一定会感慨自己小恩小惠看来还是有一些作用。
将政府与议会批判一顿的萨布林陷入了一阵惶恐之中,他害怕万一报纸的内容说的都是真的,特们岂不是时刻生活在危险之中。
“没准是报道出现了偏差呢?”萨布林自顾自的安慰了一句,随后自言自语道:“看看其他报纸吧!”
说罢,萨布林再次抽出一张报纸,报纸是一份有哈瓦斯报社间接控制股份的报纸。
报纸的内容是《危急!普罗旺斯发生叛变,叛军很有可能进攻巴黎》
“普罗旺斯佩又叛乱了?”萨布林惊呼了一声,他记得早在半年之前普罗旺斯地区就传闻发生了叛变,幸亏比若元帅及时出手否则很有可能酝酿出一场灾祸。
1849年6月,为了相应勒德律.罗兰的号召,里昂工人策动了起义罢工。意大利方面军司令比若元帅对他们进行屠杀,然后又在他们的头上安上了保王党分子的污名。当时巴黎所了解的情报只是巴黎王党分子发动叛乱的情报。
现如今他们竟然又要叛乱,法兰西难道真的要被颠覆了吗?
萨布林的心中更加埋怨起立法议会的无所作为。
第三份报纸的内容同前两份报纸又不一样了,内容是位于法兰西中部地区的某个省份驻军发生了小规模的叛乱……
连续三份报纸都报道了法兰西的坏消息令萨布林对于立法议会的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当他拿起第四份报纸查看的时候,第四份报纸全无叛乱的消息,只有各式各样歌颂国民议会的文章。
这令萨布林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怀疑这是一份官方的报纸,只有官方出版的报社才会有这种肉麻的歌颂。
萨布林看了一眼报社的名字,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这张报纸确实是一份官方性质的报纸。
萨布林再次拿起一份官方喉舌看了一遍,果然同刚刚的那份报纸一样,整张报纸没有一篇法兰西的坏消息,大半都歌颂的文章。
这不由得令他更加的确信,刚刚看到的那些报社描述的情况很有可能就是现实。
“该死的议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萨布林对于议会怨恨更浓了。
身为法兰西的最高权力机关,拥有了相应的权力却不能够承担相信的义务,从而导致整个法兰西局势糜烂,这就是无能的表现。
这一天,不止是萨布林整个巴黎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怨念,巴黎市民害怕这些新闻都变成现实,他们将一切的怨念都发泄在了立法议会之中。
在某些“有心人士”的鼓噪之下,巴黎竟然发出了“解散立法议会,重新进行普选”的呼吁。
市民的呼吁对于立法议会中的共和派与山岳党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只有重新进行普遍他们才能够夺回失去的席位,
因此共和派与山岳党在议会中大声的呼喊着“普选”的口号,秩序党成员纷纷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