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固定的朋友,同样也没有固定的敌人。我们的外交政策是基于保障自身安全与利益的前提下进行。
一个月之前我曾经说过法兰西共和国可能会成为帝国的敌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同法兰西共和国一直处于敌对关系。
现如今,我们已经平定了撒丁王朝对于我们的挑战,重新令撒丁王朝成为挡在我们与法兰西共和国之间的屏障,我们同法兰西共和国之间的关系同样也就恢复到撒丁还没有叛乱之前,同普鲁士之间的斗争就成了摆放在我们面前最为重要一件事。”施瓦岑贝格重新组织语言,试图令弗兰茨.约瑟夫理解自己为何“言行不一”。
“菲利克斯首相,你真是越来越像我的老师了!”弗兰茨.约瑟夫再度重复着一个多月前对菲利克斯.施瓦岑贝格的评论。
“您过誉了!”菲利克斯.施瓦岑贝格向弗兰茨.约瑟夫鞠躬,随后将折叠的信笺打开。
“陛下,法兰西共和国有条件同意我们的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