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岳党和巴黎市民支持的卡芬雅克别说在整个法兰西,就算在巴黎他也注定得不到大多数的支持。”
热罗姆.波拿巴顿了顿,指着自己自信的说道:“然而我,热罗姆.波拿巴并没有镇压工人,也没有用大炮轰巴黎。相反,我会呼吁各阶层团结起来共渡难关,我会利用大量的基建让法兰西工人不再陷入失业!我同让天主教垄断法兰西的教育的权利!我同样也没有向叔父那样指挥军队的经验……总之,我能够满足整个全体法兰西人民的需求,这样的我有什么理由失败!”
热罗姆.波拿巴充满自信的回答令夏尔.波拿巴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皇帝的时代,当初皇帝就是这么的充满自信。
“不过,我有一个疑惑!”夏尔.波拿巴鱼竿一抖,漂浮在水上的简易浮漂猛地扎入水中,眼疾手快的夏尔.波拿巴左手稳稳的抓住鱼竿,右手快速收线,嘴中还询问道:“你满足了法兰西所有人的利益,那么谁的利益有受损了?”
“没有人受损!”热罗姆.波拿巴看了一眼的鱼竿丝毫动向,他摇了摇头道:“或者说,受到损害的人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利益受损。”
热罗姆.波拿巴用谎言编织的利益共同体,受到损失的只有无产阶级,然而无产者已经被卡芬雅克剥夺了权利。
经历了血腥镇压的他们短时间内只剩下对卡芬雅克的仇视,政治权利被剥夺的他们只能用选票来对卡芬雅克进行报复了。
一条沙丁鱼被夏尔.波拿巴从钩子取下放入桶中。
“妈的,今天真的要空军了?”
热罗姆.波拿巴小声的用中文嘟囔了一句。
尽管他并不是一个钓鱼佬,但是空军实在是对一个钓鱼爱好者的最大的侮辱。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一筹莫展之际,莱蒂上尉走到他的身旁递给热罗姆.波拿巴一封还未拆分的信件,信封的地址来自巴黎库塞尔街,那里正玛蒂尔德的住所。
“我失陪一下!”
热罗姆.波拿巴歉意的对堂兄说一句,堂兄点了点头继续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