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乔治.约翰没有将消息传递给佩西尼,他的天使投资人列昂内尔.罗斯柴尔德同样也会赶过来将他保释出去。
热罗姆可不是乱进拘留所,有些时候呆在里面的影响力会比呆在要强很多。
后世的某位南非“伟人”给了热罗姆启发。
再者说现在外面局势这么乱,监狱是最好的跳出漩涡的办法。
躺在床上的热罗姆.波拿巴正要闭目眼神的时候,麦克格雷斯的声音唤醒了他。
“嗯?”热罗姆.波拿巴睁开眼看着这个一脸纠结的麦克格雷斯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麦克格雷斯重新组织语言询问道:“你刚刚在那个地方说的,那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哪些问题?”热罗姆.波拿巴挠了挠头道。
“靠什么推翻?有什么……”麦克格雷斯再度将热罗姆.波拿巴当初的提问复述了一遍。
“这个啊……”热罗姆.波拿巴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麦克格雷斯,继续翻身躺下。
“你这个家伙!”麦克格雷斯踌躇了良久后,咬着牙说:“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热罗姆.波拿巴再度起身打量了麦克格雷斯一眼后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卡尔.马克思先生与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先生显然比我更加有权威,你还是去找他们!至于说,我刚才的问题……”
热罗姆.波拿巴将记忆中的屠龙术片段以口述的形式交给麦克格雷斯。
说罢,热罗姆.波拿巴总结了一句道:“有时候革命可能不会出现在帝国主义最强大的地方,反而那些薄弱的地方更加具备革命性!特别是那种矛盾尖锐的地区!”
“你是说爱尔兰?”麦克格雷斯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可什么没说!”热罗姆.波拿巴表面露出一副“我不是,我没有的”样子,内心却有些期待矛盾尖锐的英爱矛盾,能否再屠龙术的催化下结出一个足够份量的炸弹。
“未来如何就看你们的了!”热罗姆.波拿巴以过来人的口吻对麦克格雷斯说道。
说罢,热罗姆.波拿巴躺在床上闭目眼神,只留下麦克格雷斯独自一个人在咀嚼消化热罗姆.波拿巴传授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