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在去往郊外朱家家庙的路上,纵马过快,结果摔伤了。”
若兰悄声的对着江知夏禀告道。
“啊?怎么会如此?”江知夏惊讶万分。
这个威武侯府的卫四爷,是威武侯的嫡子,虽然不是文治武功样样精通,但是也不是个骑马都能摔了的人啊。
“现在详细情况还未可知。刚刚大爷听手下禀告了这个消息,已经去了承恩侯府找侯爷商量去了。大爷特地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省得您听见个一丝半语的,反倒是着急。大爷说了,他已经去了解详细的情况了,等弄清楚了,就回来告知您。”
若兰笑着说道。
大爷对夫人真好,生怕夫人会着急,什么都想到夫人的前面。
江知夏听完这个话,纵然是满腹疑问,也不知道该问谁,只好等着柳天阔回来之后,再详细的去问他了。
这一等,就从白天等到了黑夜。
宵禁之前,柳天阔终于进了家门。
江知夏一边把家常的衣服递给他,一边问起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哎,怎么说呢。。。”
没想到,柳天阔倒是难得的踌躇起来,这反倒是更加引起了江知夏的好奇心。
柳天阔看到江知夏这个样子,于是细细的从头讲来。
“卫四爷跟朱小姐苟且的事情,不知道被什么人密告给了卫四奶奶。这个卫四奶奶是个烈性子的。她直接在众人面前,把这个事情就给捅了出来,然后就跟卫四爷提了和离。威武侯这边正焦头烂额呢,结果卫四爷居然跑去私会朱家小姐。也不知道,是那四爷太着急还是怎么了,反正没纵好马,直接把他给摔了。现如今,不只是摔断了腿,连胸口的骨头都断了呢。”
“这个,也太巧了吧?”江知夏觉得实在是太过于巧合,“我们两家才闹掰了。还是因为卫四爷和朱小姐,结果卫四爷就摔伤了。这威武侯府里的人,会不会怀疑我们啊?”
柳天阔笑了一下,调侃道:“吆,知夏居然会动脑子了。”
惹得江知夏对他怒目而视。
柳天阔赶紧陪笑着解释道:“我和父亲也这么想的,所以得知了消息之后,我们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去了威武侯府责问他们是不是故意做出摔马的事情,就是为了过完年不去边城受苦的。因此,他们倒也是对我们释了疑。不过,我们也真的怀疑他们是做了个假象。毕竟,他们那军棍打的,可真够放水的。这才短短的十多日,卫四爷都可以纵马扬鞭了。”
柳天阔说到这里,又冷哼了一下。
若不是同朝为官,加之威武侯是他的义父,且威武侯也答应了要严惩,很多事情都不好追根究底,他早就把那卫四爷给好好的处理一番了------他居然帮助着那朱表小姐,找了混混来暗害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