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就必须要给天下一个说法。到时候人心可用,正是你收服炎州的好时机。”
“就算各大小世家事不关己,但未免兔死狐悲,少不得也要拿出个态度来。况且咱们还能趁泽氏立足不稳,加以反攻。”岑枫盘算道,“我们潇氏在炎州经营百余年,也是有根基的,泽世光是外来入侵,不占大义。这样猛烈的攻势之下,后勤补给必然不足,少不得又要盘剥百姓。介时里应外合,只要咱们运筹得当,应该可以一举驱逐强敌。”
潇清欢虽然点了点头,但仍然心有不甘。容璇玑筹谋稳妥自不必说,可这个时机实在太难把握。而且对于绝大部分百姓和世家来说,谁来主政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屠刀不要搁在自己的脖子上,日子还能照常的过下去,就足够了。
莲英又道:“人手你也不必担心。师姐说得对,炎州和长州乃是唇齿相依,唇亡必定齿寒,如今泽氏大举来犯,我莲氏不能坐视不管。我临行前,已经拜托太叔祖亲自遴选族中好手,介时随你一同返回炎州,等局面安稳了再撤回来。”
潇清欢依旧没说话,倒是岑枫勉强抬起胳膊,拱了拱手,向莲英致谢。
“清欢,”莲英少见地叹了口气,“若是师姐在这儿,这些话就不用我来劝你。但眼下我必须要说,成大事者,必须要忍耐。且不可再冲动冒进了。师姐千叮万嘱,不论发生什么,都要我拼尽全力保你性命。只要你安然无恙,炎州便有希望,潇氏便有希望。”
“你放心。”潇清欢沉沉地说道。胸口里好像堵着什么化解不开,但还是郑重地站起身,对莲英一揖到底:“哪怕为了潇氏,我也不会冲动。”
“咱们之间哪用得着这般大礼。我还能信不过你?”莲英连忙将潇清欢拉起来,扶着他坐好,“再说还有岑枫看着你,我很放心。”
“家主!”一个莲氏的年轻护卫钻进船舱,神色有些慌张:“两只挂着泽氏的大船把咱们的船逼停了,正向这边喊话,问潇家主是否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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