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达子都行,他就这熊色。”
杜飞点点头,没在称呼上纠结,转而直奔主题,问道:“王老哥,张华兵在日记里提到,他有个叫‘琴姐’的亲戚,
就是通过这个亲戚介绍,才认识了‘x’先生,这琴姐找到了吗?”
上次杜飞曾让派所小张去查,却没查到这个琴姐。
原以为这次王参军他们调查,应该没问题了吧~
谁知王参军竟摇摇头道:“这……暂时还没查到。我们通过户籍部门的同志,对张华兵的亲属进行了全面排查,一共发现了三个名字带‘琴’的女性,但一个已经85岁,另外两个都未成年,可以排斥是‘琴姐’的可能。”
杜飞顿时皱了皱眉。
这个‘琴姐’藏的这么深吗?
如果这样都找不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张华兵在日记里撒谎了,那个琴姐根本不是他亲戚,或者是他亲戚,名字却不带琴。
但他在自己的日记上为什么要撒谎?
难道他早就料到,会有被捕的一天,提前做好了准备?
想到这里,杜飞自己先摇摇头。
如果张华兵真能看这么远,他还写个屁日记呀!
杜飞想了想,又问道:“那张华兵呢?”
王参军知道,杜飞是问审讯张华兵的结果。
张华兵虽然判了死刑,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能执行。
已经被提出来单独关押。
王参军苦笑道:“那孙子嘴硬得很,竟然来个徐庶进曹营,特么一言不发!”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差点脱口而出:“给丫的上刑啊,跟他客气个屁!”
但一转念,王参军和钟俊达一看也不像烂好人。
张华兵这种人,落到他们手里一准儿没好果子吃。
现在可不讲什么程序正义。
讲的是: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冬天一样残酷无情!
张华兵是什么情况,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
在这种情况下,张华兵竟然咬牙挺住了!
倒是让杜飞对他刮目相看了。
杜飞想了想,又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王参军反问:“怎么?你想去试试?”
杜飞摇头道:“那倒不是,连你们这些专业的都审不出来,我去了能干啥~”
王参军笑了笑,边上开车的钟俊达,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本来杜飞提到审讯张华兵的时候,他心里就不以为然。
之前主要负责审讯张华兵的就是他。
上了不少手段,最终却没什么收获。
本来就让他觉着有些丢脸,现在上头又派来一个外行,更令他觉着脸上无光。
心里打定主意,如果杜飞想亲自审讯张华兵,如果完事也一无所获,他就有话要说了。
谁知杜飞来了这么一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让他心里拉足架势,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旁边的王参军早就猜到老搭档的心思,不由得扭头瞅了他一眼。
{();} (ex){} 通过初步接触,王参军已经看出来,杜飞虽然岁数不大,但说话待人相当老道,绝不是个镀金的绣花枕头。
又过一会儿,钟俊达直接开车向西出了老城。
顺着复兴路,来到一个没有门牌的大院儿里。
这里的面积不小,进门之后是一条长长的林荫道。
两边分出岔路,通向大大小小的建筑。
杜飞他们的汽车拐进其中一条岔路,最终停在了一座前面带圆形喷水池的三层老式